從古到今,有很多文人墨客都喜歡描寫愛情。
在漢代,大才女卓文君就寫出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這樣有意境的詩句,甚至到了如今還被人看為是某種愛的真諦,由此看來「愛」伴隨人類的歷史真是源遠流長。
而愛這種東西看似複雜,其實很簡單。
愛可以是舊時代,新娘子坐在床頭,等待新郎揭開頭蓋後看到的那第一眼,那一眼就等於是一生。
愛可以是開放搞活時期,大姑娘身上穿着的緊身喇叭褲,男人看上一眼就會身體發麻,夜夜有夢。
愛可以是八十年代時期的小小信紙,從未見過的男女通過寫信的方式傳遞感情,跨越了時空。
愛可以是網絡時代的小企鵝軟件,同樣是未曾見過面的男女,通過這種軟件溝通表達自己的生活。
愛可以是現代世界的一個微笑,一次約會,一個眼神,一次醉酒,一次下藥,一個不期而遇的十月懷胎。
總之到了今天,愛的表現形式多種多樣,讓人望而生畏,卻依然會飛蛾補火,男女皆是。
秦安和翁嵐之間經歷了這麼多的風風雨雨,現在終於算是在一起了。
可秦安心已老,而翁嵐則似乎不喜歡秦安這種類型。
幸好無論怎樣秦安都放不開翁嵐,所以有了這樣的突兀一吻。
翁嵐知道在書里自己和秦安是夫妻,還生過四個孩子,這幾天原本就是心情複雜,這時忽然被秦安強吻,心情一下當然就更複雜了,甚至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反抗他。
秦安已經是絕對的老司機,感受到翁嵐的不知所措,直接就把她抱在懷裏,雙手上下分飛,如果這裏不是軍帳,很可能還會有人進來,翁嵐估計早就被摸成了**的小羊羔。
「你......」
翁嵐終於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毫無放抗的任由秦安欺負,但她真的沒力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
於是翁嵐就又等了一分多鐘,覺得嘴裏被秦安的什麼東西侵入後,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
被咬了舌頭的秦安痛叫一聲,只能放開翁嵐的嘴。
翁嵐趁機把秦安推開,努力的站起來,對着秦安怒目而視。
「幹嘛!你要幹嘛!壞人!」
秦安無奈的攤了攤手。
「你知道的,在我眼中你就是我的女人。」
「不要臉。」
「翁嵐,我是不可能放開你的,你說嘛,咱們兩個到底要怎麼辦?」
「無論怎麼辦都不能這樣,你怎麼那麼不要臉,直接強吻人家。」
秦安已經是懶得解釋了,這有什麼可解釋?她是自己的老婆啊!
翁嵐在氣憤了會後終於平靜下來,看着秦安許久後才道:
「好,既然已經這樣,那我也不說什麼,你來追我吧?」
「追你?」
秦安懵逼的沒反應過來。
「如同書中那般,那個秦安不是早上給翁嵐送包子,晚上給翁嵐松礦泉水,然後成功娶了女主嗎?」
「哦......親愛的,你要包子和礦泉水?」
「我才不要!那麼土的方式不適合我!我要......你自己看着辦!反正早上一次,晚上一次,過來給我送禮物,每一次都不能相同!記住,是送禮物,別弄亂七八糟的送來知道嗎?」
「......」
「哦對了,你現在正在領兵打仗,如果因為戰事不方便送禮那就算了,反正我也無所謂,看你自己的心意。」
說完,秦月轉身離開,都不在看秦安一眼。
秦安看着翁嵐的背影完全糾結。
哎,當年在里,自己還是純情無比的小男生,每天就去給翁嵐送包子送水,那是真的堅毅。
可現在......
好吧好吧,雖然他是老鳥了,但這個翁嵐還是個嫩姑娘,她想要浪漫,自己就給她想要的。
而且看來這姑娘對自己也並非完全沒有心思啊!
想到這裏秦安興奮起來,覺得這是值得高興的事。
不過回頭秦安又鬱悶了,不要包子不要水?每樣東西還要不同?靠,這顯然是個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