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女兒,我比你清楚!你要我不認她做女兒,又靠着她掙家業。弄來一座牌坊,我可沒你那麼不要臉!」
劉大少爺麵皮抖了抖,就要反駁。
韓希夷道:「郭伯父,這世上無恥的人多着呢。」
他目光在曾少爺身上打轉。
曾少爺明白他所指,道:「韓兄何必如此。你白白浪費了一番深情,卻落個人財兩空的下場,所以不甘心,那也不能袒護妖孽!」
韓希夷點頭道:「原來,隱藏最深的人是你!」
清啞對他這話深以為然。
這正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曾經,她最痛恨方初,對韓希夷也沒好感。後來,失戀的傷痛過後,與他們打了幾次交道,才覺得他們算得上至情至性,之前衝突是立場使然。倒是衛昭,她和他從未衝突,她卻覺得有些看不透他,因此有些敬而遠之。
今日,曾大少爺的表現顛覆了她過往的人生經歷。
在她看來,就算落井下石,也要等她被滅之後不是。
不然的話,曾家將背上忘恩負義之名,何必呢!
況且,隨着眾人一起下跪求情,並不損害曾家什麼。
可是,曾少爺很堅定,對眾人異樣目光毫不在乎。
他不經意地看向場外茶樓,暗道:「你都看清楚了?只有我才是真正愛你、一心為你着想的。方初和韓希夷,不過是忘情負義之人罷了。郭清啞是妖孽,必須死!她死了,你就可以重新站在人前了。」
他好懷戀她意氣風發的日子,看她揮灑慷慨。
高台東南角的人群中,方初咬緊牙關才能控制自己不爆發,但他心裏卻在怒罵「無恥!無恥之極!」
下面錦商暗流洶湧,上方王大人也皺眉,覺得這情形有些棘手。
楊大人見勢不妙,厲喝道:「你們這些人,都被妖孽給蠱惑了。今日若是不處置郭清啞,他日就要跟着她謀反了!」
正要開口的高巡撫聽見「謀反」二字,又閉上了嘴。
夏織造冷笑道:「可不是要謀反,她在五橋村觀音廟,可是振臂一呼、群起響應呢。」
郭守業看着他,雙眼射出刻骨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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