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陶音沒有說話,心裏卻直想這個人究竟是用了什麼方法,竟然說服了子書哥哥,任由他將自己帶出來,難道就真的這麼信得過他嗎?
見她遲遲不再說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晏傾塵似乎猜到了她心zhong的想法,於是便便抬起胳膊撐着下巴看向她,笑眯眯的問。
「你現在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究竟跟他說了什麼,他竟然會同意我帶你走?」
聽他將自己心裏的疑惑道出來了,她先是一愣,緊接着便假裝一副蠻不在意的樣子,邊喝水邊說:「你這人油嘴滑舌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說了些什麼胡話,糊弄了子書哥哥。」
「呀!我們這才相處半個月而已,你竟然就已經如此了解我了呢!」晏傾塵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感到不適,反而還默認了她的這個說法。
「」楚陶音一陣無語,半晌後避開他的目光道:「誰了解你,別自我感覺良好了。」
聞此,他倒也沒有再出言戲弄她,只是在客棧用過早飯之後,便去掌柜那兒結算清了幾日的房錢,然後兩人一道離開了那處小鎮,轉而往京城趕去。
兩人走走停停地趕了一天的路,終於在傍晚時回到了京城之zhong。
二人這才剛到京城,就處處都可聽見,大家討論皇上選妃的事情,這件事情似乎真的已經成了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一路來他們也聽到了不少有關於魏二小姐的事,跟之前在客棧里聽到的差不多。
因為這二小姐是庶出的,之前在府里並不受寵,經常被大房的欺負,這次能夠一舉被皇上選zhong,冊封為妃,確實是走了大運了。
「怎麼樣?你是想先進宮,還是在城內找一個客棧住上一夜,明天再進宮去?」晏傾塵與她並肩而行,聽着路過的人討論此事,便問了身旁的人一句。
「冊封是在明日吧?現在我們先不進宮,等晚上偷偷溜進去如何?」楚陶音似乎有了什麼好主意,賊兮兮的對他說着。
看到她這副表情,晏傾塵不由得眉毛一挑,並沒有詢問她有何意圖,只是點點頭道:「也好,那就都聽你的吧!」
明明現在自己是他的丫鬟,應該是他說什麼是什麼,可是這兩天他卻好像什麼事都對自己言聽計從的,但是讓她感到有些不太自在了。
「哎,你這兩天怎麼怪怪的?」
「怪怪的?」聽她說自己這兩天怪怪的,晏傾塵頓時皺起了眉,頓了頓停下腳步來問道:「怎麼怪了?」
「我也說不上來,之前你可沒有那麼好說話,怎麼這兩日,我說什麼你都順應着我?」
聽到她這話,晏傾塵忍俊不禁道:「這是什麼道理?難道我順應着你還不好嗎?還是說」說着,他故意靠近了她一些。
「你比較喜歡我強勢一些?嗯?」
這話語氣說的十分曖昧,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是楚陶音趕緊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注目這邊,這才回頭瞪了他一眼。
「你就不能稍微正經一點嗎?不跟你說了,先去找個地方落腳再說。」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開了,只留下晏傾塵滿臉笑意的看着她的背影。
「一會說我順着你怪怪的,一會又說我不夠正經,這女孩子的心思,還真是一會一個樣。」說話間,楚陶音的人影已經走的有些遠了,於是他也趕緊追了上去。
兩人最後找了一個茶館,坐下來喝茶休息,等到天色暗下來之後,便動身去了皇宮。
來到皇宮外面,宮門口有的是一群侍衛巡邏查探,若是想光明正大地從宮門進去,勢必會驚動到這些侍衛,這樣一來子書哥哥一定也會知道的。
想到這裏,楚陶音最後選擇來到一旁的宮牆下,打算翻牆進去!可是還不等他有所舉動,一旁的晏傾塵便將她攔住了。
「你幹嘛?」不解地轉過頭看着他,結果他卻上來一把摟住了自己的腰,道:「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完全,還是我幫你上去吧。」
說話間,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他就已經領着自己躍到了宮牆之上,結果正好碰見裏面一隊侍衛巡邏走過,於是他趕緊靈活地帶着她躲到了暗處,順利地躲過了他們的眼線。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帶她躲避侍衛就躲避侍衛吧,躲到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