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喬予也並不想再在校友圈裏落下什麼話柄。
畢竟,她名聲夠差了。
她現在的確不在意別人怎麼評價她,可她如果要跟薄寒時結婚,她便是SY的另一道門面,名聲太差,對薄寒時,對SY,都不好。
再加上,她現在要回帝都發展,以後沒準在生意場上,還會再遇到這群人,如果不是涉及很大利益的事情,她不想把關係鬧太僵。
喬予拒絕了薄寒時的提議,「你這方法太得罪人了,我明天叫個跑腿,既能堵住她的嘴,又能不落話柄。」
薄寒時骨子裏是囂張放肆的,把喬予往懷裏一拉,沉聲說:「怕什麼,她敢說你半個字,以後別想在帝都混了。」
喬予雙手抱着他的腰,抬眸看着他,好笑道:「薄總,你在教我如何仗勢欺人。」
他俯身,把她按在玄關處吻,「薄太太不願意仗着我的勢,我這麼努力豈不是白混了?」
唇舌侵佔。
他唇齒間有迷醉的酒精氣息。
喬予微微仰頭,稍稍主動,回應他的吻。
薄寒時似乎很滿意,大手握住她的後頸,把她抵在柜子邊,吻的更重、更深。
輕微的酒氣醉人。
唇舌稍稍分開時,喬予雙手摟着他的脖子,看着他幽深的眼睛說:
「我沒有不願意仗着你的勢,但在圈子裏,名聲太差,樹敵太多,肯定不好。薄寒時,我也希望別人提起薄太太的時候,喬予能讓你驕傲,而不是一個人生污點。」
薄寒時額頭與她輕輕抵着,長指捏了捏她的臉,淺淺笑了:「今晚怎麼這麼會說話?」
「……我跟你說認真的。」
「嗯,知道。予予,你很在意別人怎麼看我。」
這話明明是反問,卻是陳述口吻。
他卻要喬予回答。
喬予微微垂了視線,很輕的「嗯」了一聲。
她身體倏然一輕,已經被男人直接豎抱起來。
喬予心跳漏了一拍,摟緊他的脖子:「做什麼?」
做什麼?
話問完,喬予就覺得這話問的很多餘。
薄寒時看着她的目光很深灼,也很肆意。
他抱着她往浴室走。
衣服,一件又一件的掉落在地上。
客廳沒開燈,只有感應燈的昏光微微亮着。
到浴室的時候,喬予已經被吻到微喘。
她試圖推開他。
薄寒時微微皺眉,「不要我?」
喬予臉不爭氣的泛紅,「還有點痛。」
薄寒時似乎也沒想到是這一層,吻了吻她的耳鬢,溫聲問:「摸摸會好受點嗎?」
「…………」
喬予一把捂住他的嘴,瞪着他。
這人腦子裏顏色怎麼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