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楊正山直接將靈泉水當成了普通水來喝。
楊家做飯用稀釋過的靈泉水,喝的水也是稀釋過的靈泉水,而楊正山的書房中,所用的茶壺內,一直都是純淨的靈泉水。
日積月累,每一滴靈泉水入口,都會給楊正山帶來一點點提升。
轟隆隆~~
沉悶的雷音在奔騰的馬蹄聲中驟然炸響。
金黃色的飛魚槍宛如龍蛇吐信一般直刺而出。
一寸長一寸強。
楊正山的槍比甲喇額真的刀長。
刀芒未至,槍芒已經落在了甲喇額真的胸前。
銅製的護心鏡宛如石塊般,剎那間崩裂,雪白的槍芒刺入胸膛,鮮紅的血液噴涌而出。
這個時候,甲喇額真舉起的長刀才堪堪落下,只是槍鋒已經刺穿了他的後背,他身上的氣力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軟了下來。
叮!
刀刃看在楊正山的肩膀上,迸射出點點火星,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你!」
甲喇額真如同一塊破布般掛着楊正山的槍上,他雙目瞪大,驚懼的盯着近在咫尺的楊正山。
然而楊正山根本沒有看他,只是一甩長槍,真的如同甩破布般將他甩飛出去。
紅雲的速度不減,甲喇額真摔在地上,隨後便被奔騰的馬蹄給淹沒了。
「一往無前,不死不休!」
楊正山雙腿夾緊馬腹,雙手揮舞着長槍,雷音陣陣,明亮的槍鋒宛如雷光穿透鮮紅的血跡般綻放。
六百胡騎,近三百或落水,落被擋在河對面。
楊正山面對也不過三百胡騎而已。
而這三百胡騎剛剛渡河,還沒有來得及整理陣型,就被楊正山沖了一個對穿。
一場戰鬥來的快,結束的也快。
等楊正山回過頭來的時候,赫然發現三百胡騎只有孤零零的幾十人還在馬背上,剩餘的全部倒在地上。
剩下的都不用楊正山出手,早已嚴陣以待的任生率領兩百步卒一擁而上。
「哈哈哈,痛快!」
楊正山高聲大笑道。
此時他渾身沐血,鬍子都染成了鮮紅的顏色,身上的金漆山文甲同樣佔滿了血跡。
「伱們過來啊!」
他再次抬起染血的飛魚槍,指着對面剩餘的胡騎,大喊道。
「你們過來啊!」
楊明武、楊勤武等將士也跟着大喊起來。
奚落嘲諷之意無需多說。
而對面的胡騎看着那慘烈的戰鬥,此時哪裏還敢渡河?
哪怕是他們的首領被殺了,他們也不敢過來報仇。
見他們躊躇不前,楊正山回頭掃了一眼身後的騎兵。
「明武,分散渡河!」
既然對方不敢過來,那他們就過去。
這裏的冰面已經塌了,可其他地方的冰面還是完整。
說罷,楊正山就先帶着宋大山麾下的百騎先向西奔去,跑出兩三里,他們才慢悠悠的渡河。
那些胡騎已經察覺了他們的意圖,不過他們此時士氣盡失,根本不敢迎戰,灰溜溜的朝着北方逃遁。
楊正山他們緊隨其後,而此時靈泉水帶來的另一個優勢又顯現出來了。
周蘭給他的這三百匹戰馬本就是良馬,這段時間楊正山又給它們餵養了一些靈泉水,雖然只是每隔幾天加一次稀釋過的靈泉水,可是也足以讓這些戰馬的體質強過其他的戰馬。
它們的速度比對方更快,它們的耐力也比對方更強。
一開始雙方拉開了三四里的距離,隨着時間的推移,雙方越來越近。
眼看楊正山就要追上對方了,可就在這時,楊正山突然勒停了紅雲。
「停!」
「大人,怎麼了?」楊明武和楊明志緊隨其後。
楊正山眺望着前方,沒有說話。
馬蹄聲陣陣,他們停下了,可這馬蹄聲卻越來越大,如同雷聲般從北方滾滾而來。
都不需要楊正山多說,楊明武和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