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集團和他們這些人簽署的競業協議和股權協議,不允許他們這麼做。因為私人德行,被回購手裏的股權,太不值得了。」
「他的原配太太綁架他在M國的私生子,無非就是威逼他把轉移到私生子頭上的信託財產,轉移回來。原配太太也有個兒子,但大號練廢了,只知道吃喝玩樂,所以這個魏老頭又找了個年輕的三,費勁力氣老來得子,對小三的孩子自然很寵,生怕原配真嘎了他的寶貝兒子,在那個檔口上,原配給自己的兒子爭取什麼,魏老頭都會答應。」
「同樣的,如果這個魏老頭在我手裏不老實,這些黑料可以在瞬間曝光,甚至可以專挑一個股票低點時段,將他手裏的股份全部回購。他有利益拿捏在你手裏,自然就對你點頭哈腰了。」
「說到底,你坐擁百分之40的股份,是集團實際控股人,擁有一票否決權。但這個一票否決權,你不一樣真的用,但一定要讓這群人知道,在這家集團,哪怕這群人手裏擁有一些股權,也不過就是你手裏的兵,誰起誰沉,站好核心隊伍才是明智之舉。」
他頓了頓,黑眸中寒光一凜,扯了下唇角說:「如果實在不聽話,踢出核心隊伍就行,反正替補和四條腿的蛤蟆一樣多。任何一家成規模且運轉流暢的集團,是不會因為少了一隻癩蛤蟆,而停止運轉的。」
「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他們得供着你,而不是你去舔他們。上位者可以給甜頭,點到為止就好,沾白糖的鞭子,多給幾頓,就老實了。」
薄寒時跟她說了一大堆馭人之術。
喬予聽的入迷,喃喃道:「原來裏面這麼多門道。」
當時就她傻乎乎的跟魏老頭叫板?
其實有什麼好叫板,給魏老頭看看他在M國的私生子照片就老實了。
男人大手握了握她的後脖頸,眼底柔軟,「等給你找的老師來了,不懂得可以問老師。你資質好,不會學不會的。畢竟,這個世界上最難搞的人,都被你搞定了。駕馭其他人,就好辦多了。」
喬予噗嗤一聲笑出來,好笑道:「薄總這算是變相承認自己性格偏執陰鬱,極難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