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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之律大步朝她走過去。
季揚下巴一抬,身旁幾個打手抄着傢伙立刻擋住他的去路。
陸之律冷笑了聲:「要打架啊?單挑還是一起上?」
他抬手一把扯掉脖子上的領帶,纏在右手上,打了個結,又把左手的腕錶給摘了,徑直丟在地上。
「為難女人算怎麼回事,季揚你要是個男人,就把她放了。」
季揚手裏把玩着一把軍工小刀,在南初臉蛋上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刀刃輕輕在她臉上一划,一道淺淺的血口。
陸之律目光一寸寸陰戾:「找死是嗎?」
季揚:「把桌上那杯給你準備的威士忌給喝了,喝了我就放這女人走,不過你得留下陪我玩兒,我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一向說話算話。你也知道,我對她沒什麼興趣,畢竟我隨便找找,就能找來一堆美女。但你不一樣,帝都圈的子弟,多帶勁。」
季揚根本不怕用這種事得罪陸家。
一是,這樣侮辱了陸之律,陸之律百分百不好意思說出去,頂多往後給他使絆子,可他一帝都圈的,能在深圈掀起什麼風浪來?
二來,他陸家的手,實在伸不到深市來,山高皇帝遠,他在深圈耀武揚威慣了,根本不怕外來的。
「喝不喝?不喝我也不為難你,可惜了這女人的臉。」
季揚手裏的軍工刀正要往南初皮膚里深入。
陸之律端起那杯加了猛料的威士忌,仰頭大口飲盡,喝完最後一滴,他將杯子反扣,砰一聲砸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他一句廢話也沒有,語氣鏗鏘的說了三個字:「放她走。」
季揚手裏的刀停下來,一把甩開南初。
他邪笑:「不着急,我不動她,倒是你,剛喝了那杯酒,有什麼感覺?是不是感覺身體裏有一團火?躁得慌?」
南初得了自由,在跌撞着跑到陸之律身旁時,被陸之律一把護到了身後去。
他指腹摩挲了下她唇角的血跡:「他打你了是嗎?」
不等南初回答。
男人捏起右拳,抬腳就快准狠的踹倒幾個打手。
他扯着季揚的領帶狠狠勒住對方脖子,手臂牢牢鎖着他:「喜歡刺激是嗎!」
「喜歡窒息感是嗎!」
他左手狠揪一把季揚的短髮,迫使他漲得通紅的臉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