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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母厲聲道:「你既已入國公府為妾,豈有說走就走的道理,你今天要是敢跨出這道門,我便讓人打斷你的腿!」
江蘺本就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被裴母這麼一激,頓時打算硬闖出去。
關鍵時刻裴望州站出來,不自在的神色中帶着幾分高高在上:「你要走也可以,把你知道的養顏方子留下,我便讓你走。」
他向來清高,自詡男子漢大丈夫不為五斗米折腰。
可他又不願放棄養顏膏能為國公府帶來的重利,所以端着居高臨下的態度命令、折辱她。
也不知道當時江蘺的處境跟現在的裴望州比起來,誰更無助和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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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芫華毫無轉圜餘地的拒絕着實讓裴望州萎靡了幾日。
但他很快再度打起精神,與此同時,言臻發現他對自己的態度有了微妙的變化。
比如自己每日來為他換藥,他會變着花樣找話題跟她多說話。
或者在她扶着他出去曬太陽時,延長兩人肢體接觸的時間。
再加上他言語動作中刻意透露出的「我對你有好感」的訊息,言臻咂摸了兩天,反應過來了——
裴望州想另闢蹊徑,通過拿下她的心,說服她帶他出谷,達到離開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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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裴大少爺似乎沒意識到用自己毀容了的臉做出這些含情脈脈的舉動有多滑稽。
前世裴望州墜崖後受的傷不包括眼睛,在和江蘺的相處中,他確實喜歡上了這個可愛的小美人。
對於江蘺,他是有過真心的。
這一世他看不見江蘺長什麼樣,此時卻依然在對她釋放曖昧信號,高傲如裴望州,為了出谷活命,也不惜放下身段勾引一個有可能貌若無鹽的女子。
這種舉動跟青樓賣笑的妓子有什麼區別?
裴望州,你也有今天。
面對裴望州的勾引,言臻故作不解風情,不是故意曲解他的話,就是對他的示好視若無睹。
這天大師姐青琅來竹樓送飯,正巧碰見言臻在給裴望州換藥,她站在旁邊看完全程,把言臻叫了出去。
「阿蘺,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跟裴公子好上了?」
言臻裝作一愣:「什麼啊……你怎麼會這麼想?」
「他方才一直拉着你的手,只是換藥,為什麼要拉着你不放?」
「他說換藥時有些疼,抓住我的手沒那麼害怕。」
青琅還是不信,用懷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此話當真?」
言臻一臉「你把我當什麼人了」的委屈表情,壓低聲音道:「在師姐眼裏,我就是那麼隨便的人嗎?雖說谷中人少,沒得挑,但我就算找不到一個頂好看的相公,也不能喜歡上他呀,他的臉傷成那樣,多難看啊。」
喜歡快穿:你惹他幹嘛,他戀愛腦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