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紀蘊一頓數落就噴了下來。
一開始,為了視覺效果,所有梅花小舞台中的人都是沒上威亞的,最後要飄下來才扣上。所以,一開始看到某舞的動作,會很驚險的感覺。
「額……」雲念舞偏頭看了看某天,他正大汗直流,就知道他這不是累的,而是緊張的,難免有那麼丁點愧疚。好吧,是她得瑟了,但還是有注意的好不好?就算她不恐高,人性本能也會注意安全點啊!
「呵呵,哥,來擦擦!」遞上一塊乾淨的毛巾,某舞主動賠笑。
黑眸黝黑的看了她一眼,雲眷天一把坐在了椅子上,閉上眼睛,顯然,這是在等她主動。
「……」雲念舞最後還是狗腿了。
因為運動員入場,得消耗兩個小時左右,體育館內更是燈火通明,原本在跑道上指揮舞台表演的眾人就集體退到了後台,打開了電視看直播,一般偷得空閒。
雲念舞和陳虹是一二把手,自然有單間享受,這會兒,一群親屬都擠在了某舞這裏,熱火朝天的。
不過,能看到某舞如此狗腿的樣子,眾人也覺得滿足了,女皇陛下的好戲,也不是天天都有的,尤其,某天這丫的難得不順着某舞來。
知道某天是真有些生氣了,雲念舞也不管現場有這麼多人看戲,跑上跑下的直忙活,時間一長,也感覺有些手腳發軟。
「喝水!」唱了歌,雖然只有一首,但也會渴的。
「盒飯……」忙活了大半夜,他們都還沒有吃晚飯呢,趁着運動員出場,他們文藝表演者終於有時間進食了。
幾不可聞的輕嘆一聲,雲眷天伸手一攬,就將某舞抱進了懷裏,順手接過她手裏的盒飯。
眨着無辜的眼神,某舞兩眼濕漉漉的看着某天,小心的問道:「不生氣了?」
看了她一眼,某天鬱悶的心一揪,這到底是懲罰誰來着:「誰說我生氣了?」
見她眼眶的淡淡青色,眉間的疲憊,他又怎麼捨得她繼續跑老跑去,還沒法坐下來休息?
打開兩個盒飯,挑了一些她愛吃的過去,揀了一些她不愛吃的過來,雲眷天順手還將她剛端過來的水遞給她:「沒有下次。」
「嗯!」雲念舞甜甜一笑,果然的笑得天地失色,日月無光的,讓某天眸色一深,隱約閃過幾縷零星的火苗。
抿了抿唇,雲眷天還是將視線移開了,盯了盒飯半秒,開始優雅又快速的消滅着自己的晚飯。
「噗——」不遠處傳來卓大神的一聲低笑,還沒好全的沙啞聲音,幾不可聞的向另外幾人湊了湊:「我賭一張毛爺爺,等開幕式結束回去,小舞肯定挑不出小天的魔爪。」
聞言,家長會的眾人一起偏頭,將某狼盯着小白兔的一幕收入眼底,都是會心一笑。
「咳,卓大神,你太八卦了。」簫峰淡定的說了一聲,腦海中不期然的想起早上看到的協議書,人家現在是名正言順了,有啥好奇怪的:「這個,不賭!」
「魔爪?小天還在生小舞的氣?早知道,我剛才就不說了。」紀太后的腦電波果然不在一個頻率上,抬眼看着天舞的相處,有些擔心。
聞言,另外四人嘴角抽了抽,差點就集體被嗆了,陳虹跟貓姐是趕緊一人撈了一杯灌下。卓陽則是同情的看了簫峰一眼,紅果果的表情:「你老婆,很好很強大。」
還在糾結的紀蘊完全沒發現幾人的異樣,冥想了一下突然道:「不行,我得跟小天說說,既然沒事兒了就別再怪小舞了,以後注意一點,不讓她再犯就好,動粗的話,太傷感情了。」
這下,除了簫峰,三人皆是噎着,使了勁的撫胸口。
簫峰則來不及噎着,一把拉住說着就要行動的紀蘊:「那個,不用去了,小天不會對小舞怎麼樣的,你也不想想,他捨得對她怎麼樣麼?」
一口氣趕緊將話說完,簫峰覺得自己沒被飯噎死,卻差點缺氧而休克。
「嗯?也對!」紀蘊果然接受了這個說法,坐下來繼續吃飯了,腦電波也終於拐了一個彎,想到今早收到的協議書,更覺得簫峰說對了。
一群人開着電視在趁機補餐,其他觀眾,也趁着各國運動員的入場,收了收剛才太過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