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她早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只會傻傻的看他臉色行事的小女孩,如果戰淳軒還想用過去那種半強迫的方式比她就範,她一定一定會讓他好看。
戰淳軒的眼神一黯,「那天我趕來的時候,屋子裏到處都是血,我還以為。。。還以為。。。」
「以為我死了?」向雅蜜嘲諷一曬,「沒錯,我的確是死了,你就直接當我已經死去了很多年,這樣不是很好嗎?」
「洛洛!」他大吼一聲,制止住她繼續往下說。
這不是在開玩笑。
他真的曾經日日夜夜的擔心過,她流掉了那麼多血,會不會真的出現了意外。
那種完全不在掌控之中的無力感,無時無刻不在糾纏着他,逼着他用盡全力,也要去追蹤着蛛絲馬跡的去尋找下去。
「怎麼?心虛了?戰淳軒,何必如此,你我沒有婚嫁之約,最多是睡了幾次而已,你沒有義務為我守住身體,戴安娜也好,其他女人也罷,只要你喜歡,可以佔有任何一個願意和你上床的女人,但是,很抱歉,我不是和她們一樣的女人,也不想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她渾身是刺兒,以言詞為武器,字字見血。
看着他臉色煞白,她告訴自己,那些全部都是假象。
看着他露出心疼的表情,她又告訴自己,他是故意裝出來騙取她的同情。
反正,她就是不要再相信他的鬼話,不要再受一次那種痛苦的灼心之傷。
「洛洛,戴安娜的事,稍後我會向你解釋,現在我手上還沒有證據,即使說再多,你也只會認為我是狡辯而已。」
洛洛的另一個孩子(十三)
他會用盡一切方式,向戴安娜逼問出當年的真相,解鈴還需系鈴人,他要讓證據說話。
「何必那麼麻煩,我什麼都不想看。」大床上的床單,和她最後一天離去時看到的一模一樣,是她最最喜歡的暖黃色,有許多淡淡的玫瑰花有序的排列密佈。
這些東西既刺眼,又讓人感傷。
回憶如潮水般湧上來,她恍惚的顫了幾顫,跌倒在床鋪之上。
戰淳軒不知何時,已到了她的身邊。
他靠得很近,透過薄薄的衣物,灼熱的肌膚緊壓着她胸前的豐盈,立刻讓她無處可逃。
「那我們就不要看,換種方式,或許會更加有效。」他一語雙關,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時,突然出手,俯下身來半壓住她,思念已久的冰涼薄唇封住了她驚愕半張的小嘴。
向雅蜜只覺得一股男性純然的氣息緊緊包裹住她,灼熱的呼吸撲面而來,那是她曾經品嘗過的甜蜜味道。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能夠在他那雙深邃的黑眸,看見自己的倒影。
兩人的舌尖,在日漸緊蹙的呼吸之中跳舞,你進我退,你強我守。
初時,她是想到要拒絕的,雙手落在他寬厚的肩上,不住的用力敲打着,可她那點小小的力道又怎能傷害到他,反而惹來更多的侵襲,更加深了唇舌上的掠奪佔有,將屬於他的溫熱氣息,傾吐入她的檀口。
身體逐漸的比理智更先一步的接受了他的存在,當他靈活如蛇的舌撬開她的牙關,溜入她的口中,勾引誘惑着她生嫩柔軟的香舌回憶起往昔的甜蜜情景.
洛洛的另一個孩子(十四)
她全身都因為那過度親密的接觸而顫抖。
怎麼辦,她好像還在想念着他。
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已經無法克制住思念,藕臂緊緊的纏住他的頸子,被動的承受着這一切。
那是只有在夢中才出現過的情景啊。
戰淳軒的一雙大手已不安分地探入她衣衫下,隔着薄薄的蕾絲內衣,揉弄着她柔軟的豐盈,他熟知她身上每一處秘密,哪裏會讓她敏感的顫抖,而哪裏又會讓她忘情的吐出嚶嚀。
「狠心的小東西,一走就是八年,為什麼不肯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為什麼固執的去相信外人堆砌出的謊言?」他低下頭去,以牙齒一顆顆咬開她胸前的紐扣,當曼妙的身軀在身下逐漸顯露時,他的眼中,兩簇瘋狂火焰盡現,「你八歲的時候,我們就生活在了一起,到了二十歲,足足有
寶寶小嬌妻:誤惹妖孽大人物_分節閱讀_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