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
安宗柏皺了皺眉,固執強硬的對她吩咐完。
「我娘親到底是怎麼了?家裏出了什麼事情?!」她擔心金筱瞳不由臉色一變,安宗柏那句話猶如個定時炸彈在心裏,卻不肯對她說明。
「安紫薰,你只要聽爹爹的命令就可以,其他的不是你該多問的!」安宗柏口氣嚴厲。
以往的話安紫薰不會再多問什麼,在安宗柏眼中,他的命令是唯一必須遵守的,她與金筱瞳只有絕對服從。
「我不是你的士兵,你也不是我的統帥,你的命令不是吩咐下來,我就必須要遵守!」安紫薰態度也強硬起來,她為了金筱瞳的安危選擇放開赫連卿,她知道赫連孝有不少精兵在南海,保住他們的安全不是難事。
那傢伙居然也不肯走,明知道被爹爹抓住會有什麼下場,他卻說
------寶寶,你不隨我一起走,那我隨你一起留下,總之我們是糾纏到死,誰都別指望放過誰。
心的角落掀起一邊,完整的地方卻多了道縫隙,疼痛順着那縫隙鑽進入,攪的心湖不再平靜。
安紫薰白皙臉頰上多了塊紅紅的掌紋,蒙面絲帕飄落,安宗柏這一巴掌用力,扇得她臉頰火/辣/辣地痛。嘴角流血,她伸手擦去。
「紫薰……」安宗柏低頭有些不敢肯定的望着自己揮動的手掌,眼裏閃過一抹愧色。再看安紫薰被易容的臉龐,他恢復平時不苟言笑的冷硬。「看看你什麼樣子,好端的將臉弄成這樣?你既然無心慶王,又何必呆在他身邊!還有我警告你,那個赫連春水雖然是侯爺,名義上卻是你的侄子,你也不准和他多接近!總之,赫連氏的人,你要避開遠遠的!」
捂着臉,不等安宗柏說完,她轉身就走!
安宗柏注視她漸漸遠去,原本冷硬的面孔逐漸有了鬆動。
他不能告訴紫薰,如今的西楚陷入一場混亂,這場混亂一旦掀起風浪,勢必要有性命陪葬。他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是身為將領的榮耀,可筱瞳與她的性命,安宗柏不想她們被人捏在手中。
欠下的債,由他一個人來償還就可以,不需要再牽扯無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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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紫薰從金家馬廄牽出一匹好馬,去這裏回去一天一夜的功夫,既然沒有人願意告訴她家裏出了什麼事,她就自己回去瞧瞧。
「阿薰,你別胡鬧!」金痕波眼見她策馬離開,他忙高聲呵斥,與身邊的赫連春水一同追着她而去。
快到城門外,被侍衛攔下。
「慶王妃,你不能離開這裏!」
如今全南海都知曉她是赫連卿的王妃,赫連卿帶兵潛伏南海隨時準備開戰的消息傳遍全城,她如今成了眾矢之的!
纏綿到死,誰都別指望放過誰 文 / 雪芽
安紫薰被金痕波與赫連春水追至,她氣急揚起馬鞭就抽中金痕波的坐騎,馬被驚嚇金痕波忙着控制馬兒停下。.
守衛的士兵紛紛出來圍堵她,安紫薰毫不客氣揮動馬鞭,硬是衝出條路來。
「表哥對不住,我必須要回去一趟看我娘!」她策馬越過人群,在城門最後關閉的一刻沖了出去,管不了身後的追趕,她心裏只想着回藩地。
「阿薰等等~~~」有人一直跟隨他出來,還甩不掉。
「是你?!」飛策中她偏過頭,那張臉她記起一點,西楚時他們就見過,對這個人她記憶不多,卻不覺得討厭,反而有些好感。
「你跟着我,會有麻煩,快些回去!」
「你記得我了!」他頓時眼光一亮,聲音都有些發顫。
「只有一點並不多。」她缺失三年的記憶時不時浮現一點出來,很亂很亂理不清。
他是赫連春水,也是安宗柏提起的,赫連卿的侄子。
不過他們叔侄反目,在海邊那夜,仔細想想好像是因為她的緣故。
他卻因為她記得他心中驚喜,柔聲道,「你記得我一點就好,我生怕你忘記我!」
那晚的阿薰令他迷醉,雖然她錯以為他是姬雲裳,可能與她真實的靠近,擁吻在懷,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