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宮舒瀾,也就是沈寧苒的母親,她害死了你父親,如果沒有她,你的父親就不會離開我們,你不會失去父親,我不會失去我最得意的兒子,你的母親也不會因為得知你父親死亡的消息,過度傷心而摔下樓梯,導致要坐一輩子的輪椅,我們薄家的悲哀都是宮舒瀾那個女人造成的,所有我一直阻止你和沈寧苒在一起。」
老爺子終於把憋在心裏許久的話告訴了薄瑾御,整個人如釋重負,嘆了口氣,他繼續道:「阿瑾,現在你知道了,也該清醒了。」
「證據呢。」
薄瑾御發沉的聲音問。
「證據?你難道還覺得我是在這裏胡說八道冤枉她嗎?」
薄瑾御沒有說話,一張俊臉緊繃着。
這時薄瑾御的手機響起,他掃了眼,是周臣。
他接通,「什麼事?」
周臣:「Boss,沈小姐跑了。」
薄瑾御當即站起身,「你們看個人都看不住?」
「Boss,是我的失職,沈小姐說要上樓午睡,我不好跟着,然後她自己找了根繩子綁着,從二樓的窗口下去,我們已經派人去追了,但找到的只有她開出去的車,不見人。」
薄瑾御眉心狠狠地沉了下去。
她還是去了。
宮澈就這麼重要,重要到她不惜讓自己陷入險境。
薄瑾御怒上心頭,「調取監控,找。」
「已經調了,沈小姐應該是刻意找了個有監控的地方停車,我們從監控里看到她是被一輛黑車帶走,車牌號我們已經在查了。」
周臣哪裏還敢有任何的懈怠,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找人。
「有結果立刻通知我。」
「又是那個沈寧苒的事?」薄老爺子此刻也站起了身,一雙威嚴的眸子眯起,「我剛剛那些話都是說給豬聽的?你還打算管她?」
「她是我的妻子。」
「她不是!」薄老爺子疾言厲色。
「她是。」薄瑾御很堅定。
「你是不是失心瘋了?你們已經離婚了,離婚了你懂不懂?她還是宮舒瀾的女兒,是害死你父親兇手的女兒!」
薄老爺子此刻無比失望的看着薄瑾御。
薄瑾御沒有時間跟薄老爺子多說,大步走了出去。
「阿瑾!」薄老爺子追了兩步,可他年邁又腿腳不便,哪裏追得上薄瑾御,只能在後面捂着胸口呼哧呼哧地急喘。
「爸,您這是怎麼了?」薄明峻連忙過來攙扶老爺子。
「滾!都給我滾出去。」老爺子怒吼。
薄明峻莫名其妙承受了老爺子的怒火,臉上一閃而過一抹陰沉。
……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寧苒醒來時在一間明亮的屋子裏。
她緩緩睜開眼睛,感受到脖子上滑過的冰涼觸感,她知道自己的項鍊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