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欣月強硬地撐起笑容,「嬌雪出了點事,就是在酒店那個……她是我朋友,我怕她一個人害怕就跟着一起過來了,阿瑾,你呢就?」
「跟你一樣,為了酒店的事。」
薄瑾御的聲音平靜,不帶任何感情,明明跟他平時的語氣沒什麼不一樣,關欣月卻隱隱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她懷疑薄瑾御是知道了什麼,不然他不可能親自過來。
關欣月扣着手指,扣破皮了都沒有察覺。
很快沈榮德和蔡鳳敏急匆匆地趕過來,聽說了這件事,蔡鳳敏都急瘋了,見到關欣月,她立刻問,「欣月,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叔叔阿姨你們先別着急,我也正在了解情況,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關欣月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別人不知道,但是蔡鳳敏知道自己的女兒是替她辦事,現在出了事,關欣月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關欣月拽住蔡鳳敏的手,眼睛對視上她的眼睛,「阿姨,現在一切都要以嬌雪為重,對嗎?」
蔡鳳敏一愣,她怎麼聽不出來,一切以沈嬌雪為重,關欣月這是威脅她呢。
蔡鳳敏咬了咬牙,只能點點頭。
關欣月看向薄瑾御。
薄瑾御如同帝王一般,霸氣的坐在沙發上,手臂搭在沙發扶手上,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着扶手。
平靜淡然,優雅紳士,可那一雙眼睛分明滿是蝕骨的寒意,仿佛下一秒就能將人捏碎。
關欣月咬緊牙關,心裏緊張得不行。
現在不知道薄瑾御知道了多少。
她心裏有種很強烈的不安感。
沈嬌雪在審訊室里不斷地崩潰大哭,終於有警察走進來,把她帶出去。
「我可以走了嗎?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是不是?」沈嬌雪不斷地詢問旁邊的警察,警察都被她問煩了。
從審訊室出來,沈嬌雪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父母,沈嬌雪不顧一切地衝進他們的懷抱,瞬間哭得更加委屈了。
「爸媽,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一定要為我做主。」
沈榮德和蔡鳳敏看到自己捧在手裏的女兒此刻傷痕累累,簡直心痛不已。
不了解事情的沈榮德氣紅了眼問,「嬌雪,告訴爸爸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嬌雪開始大聲控訴,「是沈寧苒她害我,她害我,她算計我。」
沈榮德蹙眉,「你慢慢說。」
沈嬌雪正要說什麼,關欣月立刻上前攔住她,「嬌雪,要不回去再說吧。」
關欣月知道這個蠢貨一定要污衊是沈寧苒設計陷害她。
但是現在薄瑾御在這,並不合適這樣說。
而且關欣月不知道薄瑾御知道了多少,沈嬌雪繼續污衊沈寧苒只會惹怒薄瑾御。
嚴重的還會影響到她。
她並不在乎沈嬌雪會如何,但是她在乎自己。
沈嬌雪沒有關欣月想的那麼多。
她現在氣昏了頭,只想要讓沈寧苒嘗嘗跟她一樣的痛苦。
所以她根本不聽關欣月的話。
「爸媽,是沈寧苒那個賤人故意設計我,她帶我去酒店,把我關在房間裏,派人,派人玷污我,我……我……」沈嬌雪哭得泣不成聲。
「你說什麼?」沈榮德無比痛心的看着自己的寶貝女兒,咬牙惡狠狠道,「那個孽障!」
「真的是這樣?」薄瑾御聽完,眼底的寒意更甚,並且充滿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