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具象化。
和其他淺打的模樣完全不同,和鳴人內心世界裏,「渦卷」的具象化有一些相似。
而在此刻,風停息了下來。
渦卷的力量消散,它的「解放」被終止,但它並不像以往那樣,在「始解」結束後重新變回一把刀。
它好像就這麼消失了,和風一起。
鳴人並不緊張。
他看着那把「淺打」,微笑起來。
剩餘的那些淺打不再掙扎,變得安靜起來。
它們意識到了,也知道鳴人意識到了。
它們後退,縮到宮殿的伸出,只剩下被鳴人指名的那位,半跪地上,向鳴人虔誠地伸出它的手。
九喇嘛瞪大眼。
它直立站起,嘗試像鳴人那樣,也伸出自己的手,指向一個還沒來得及完全縮進去,還能被它感知到靈壓的淺打。
不過它的指名
沒有效果。
淺打並不理會它,消失在黑暗中不見。
鳳凰殿外。
「好狂亂的氣息。」一名實體化、以女性外表示人的斬魄刀開口,把嘴一撇,「為什麼讓他們進入鳳凰殿前,不收走他們的斬魄刀?」
「鳳凰殿要被摧毀了感覺。」
二枚屋王悅搖頭:「收走又有什麼用,那是鳴人自身的力量。」
「果然,和我之前猜測的一樣。」
「收走斬魄刀又有什麼意義呢?」
「小鳴人只是護廷十三隊中的七番隊隊長。」
「麻煩的事情來了啊。」
那把具象化的女性斬魄刀,把頭一轉,疑惑地盯着自家主人,有些不太清楚,為什麼自己的主人,神色突然就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他往前伸出腦袋,眺望那間潦草的茅草屋,臉色凝重。
還沒等他走過去。
帘布就被掀開,九喇嘛縮小了身形,載着鳴人和那把被他選擇的淺打,從大殿內跳了出來。
「我還想歡迎你。」二枚屋王悅迎上去,語氣感慨,「真沒想到.」
「會是這樣。」
他雖然在屋外,不過這裏畢竟是他的領地,那些淺打也都是由他一手鍛造出來。
裏面發生了什麼,他一清二楚。
也正是因為清楚,才會發出這樣的感慨。
鳴人從九喇嘛身上跳下來,微微一笑。
九喇嘛嘟嘟囔囔,又繼續縮小,團在鳴人肩頭,它還是匪夷所思,不清楚為什麼鳴人隨手一指,甚至能無中生有,變出一枚淺打,而自己伸手一指,什麼效果都沒有。
「靈王大人囑咐過我們,不要多問。」二枚屋王悅繞着鳴人轉了一圈,「說實話,我之前也有想過你和黑崎一護為什麼會這麼特殊。」
「現在這樣的結果我之前有過思考過。」
「並不讓本大爺覺得意外哦。」
「不過.」
「還是很驚訝,竟然真的這樣。」
「那麼你的選擇是什麼?」
鳴人伸手,朝着跟在自己身後的淺打一指:「你看,我的選擇是什麼還用說嗎?」
「只是要辛苦你了。」
二枚屋王悅嘆了口氣。
他盯着那個和尋常淺打不一樣的具現化。
就知道.
「那就跟我來吧。」二枚屋王悅一招手,朝着鳳凰殿輕輕一點。
嗡嗡幾聲,有什麼東西響動、在叫嚷似的。
從漆黑的空間裏,發出響動的東西慢慢悠悠地從門戶里鑽了出來。
是一根管子,滑梯一樣的管子。
「從這邊下去。」他的神色莊重,不再像之前那樣浮誇,「然後,我們就要正式開始鍛打你的刀了。」
鳴人揪住九喇嘛,朝裏面一丟。
橙色狐狸痛快地歡呼一聲。
緊接着,他才和二枚屋王悅一同下去。
滑行了漫長的時間,在一道陡坡之後,光明漸漸浮現。
鳴人「飛雷神」,一躍至九喇嘛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