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鹿久是個聰明人。
早在佐助說這件事之前,他就猜到「宇智波一族的覆滅」和木葉脫不開關係。
畢竟木葉的反應太慢了。
等到宇智波一族都死完了,只剩下一個孩子,宇智波鼬都快逃出火之國了,木葉才假模假樣地做出反應,一番搜索無效,最終只能把一個孩子抱回醫院。
作為實力最強的忍村,怎麼可能會這樣。
但他知道歸知道,有人能猜到歸猜到,說出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對於那些平民出身的忍者而言,這個消息或許還沒什麼。
可對忍族出身的忍者,那就有些可怕了。
曾經貴為木葉第一忍族的宇智波,木葉都想殺就殺、一點情面都不留,那麼他們這些小忍族的忍者呢?
對現在的第一忍族日向家而言,這條消息會讓他們坐立難安。
畢竟上一個坐在「第一」這個位置上的家族,已經沒了,被木葉親手覆滅的。
拖!
這是最好的辦法。
只要不去在意它,用其它的東西、甚至其它的問題遮掩住它,時間一長,那麼這個問題就不復存在。
奈良鹿久這麼想的,也這麼做的。
一個十二歲的小孩子。
就算再強,也只是實力上,人生經驗、與人打交道的經驗,這些東西可不是靠聰明就能無師自通的。
他覺得自己可以.
話音才落下。
白光一道。
「破道之四,白雷。」
無需詠唱的破道從指尖迸發,閃爍疾速,在眾目睽睽、在猝不及防之間,射中地上還在幻術中掙扎的忍者。
貫穿咽喉,傷口被高溫糊上,連血都沒能流出。
奈良鹿久一愣。
「那就還是選擇拒絕了?」佐助厭棄地一偏頭。
奈良鹿久皺眉,看一眼周圍已經蓄勢待發,就等着一道命令的忍者們,深吸口氣:「只是需要時間。」
「宇智波佐助,我承認你的確很強。」
「現在木葉只是不想節外生枝,這並不代表我們害怕你。」
「你現在退下,我向你承諾,這件事等新任火影上任後,一定會進行調查,給你、給宇智波一族一個說法。」
佐助歪頭,冷漠地看着他們:「如果不害怕我,為什麼要說這麼多話?」
他舉起手,眼中神色像是在看死人一樣。
「真是無用。」
手中火光烈烈,靈壓捲動查克拉,無用詠唱的鬼道,在掌心上一觸即發。
「戰鬥!」奈良鹿久咬牙切齒,喊出這兩個字。
現在的木葉.
可以通過度讓一些小利益來換取和平與穩定,畢竟等到恢復過來,這些曾經妥協出去的利益都可以收回來。
可不知為什麼。
也許是佐助壓根就沒聽懂自己的意思。
也許正是因為他聽懂了,他才會不在意自己的想法。
但.
不管原因是什麼,現在的局勢,就是發展到這種地步。
連妥協都不願意嗎?
這個小鬼。
早就忍耐不了的忍者們立馬展開行動。
五行遁術、家族秘術.
在他們各自擅長的場地里,使出他們最擅長的忍術。
試探?
不需要。
人多勢眾,數量上的極端優勢,讓即便一部分的忍術被識破、被防禦下,還有另外一部分忍術能夠發揮出效果。
可實際上
效果比他們預期的還要好。
幾乎毫無阻礙的奔向佐助,發揮效果。煙塵、白霧,火與水交融,再加上雷光閃爍,那一處的視野立馬被污損、遮住,什麼都看不清了。
「他好像沒有施展出忍術。」一名上忍探頭,有些驚訝。
這種情況
有些出人意料。
剛才他的那種口氣,那種做派,還真以為他會有一人獨戰自己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