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養的性格。」
指尖白光迸發。
「破道之四,白雷。」
雷光貫穿火之國大名額頭,小小孔洞,汩汩涌血。
其餘四位大名臉色更加驚恐,甚至難以遏制的流出生理反應,腌臢物滿褲,騷臭難聞。
但.
鳴人毫不留手。
他們四人也同樣,逐一斃命,橫死在位置上。
屋子外一陣小心翼翼的吵鬧聲。
是那些追隨了一路,而不敢對他們出手的忍者們。
屋內變故,讓他們譁然,驚恐失措。
情緒上的變故似乎引來一股烈風,吹刮着這些忍者們的腦袋,朝屋子裏奔去。
天花板上,那些油燈在此刻撲滅。
和大名的死亡一起。
宣告了一個時代的結束。
「忍者體制,到此結束了。」佐助沉默,把刀收回。
鳴人看他:「大名死了,就會結束嗎?」
佐助一愣。
「如果誕生出一個新的大名呢?」鳴人問他。
佐助抿了抿嘴。
他的表情茫然無措。
好一會後,才搖了搖腦袋,語氣迷茫:「我不知道。」
「既然要改變,那就去做吧。」鳴人抬手,輕輕推了他一把,「讓這個世界在你的帶領下,變得更好。」
佐助反而更加迷茫:「我不知道要怎麼做。」
「誰知道呢。」鳴人看他,笑了笑。
他一開始有些想拿另一個世界的「體系」供佐助參考。
但.
畢竟是完全不同的社會,也是完全不同的時代。
在「現世」的社會體系裏,根本沒有「超能力者」的生存者的空間。
哪怕「完現術者」也是游離在普通人的社會體系之外。
這樣的體系,拿來生搬硬套,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
只要有人有心想要去做,世界總會慢慢變好。
佐助和鳴人對視。
「所以鳴人你想要改變的,是死者的世界嗎?」佐助低沉聲音,若有所思。
鳴人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佐助握住刀:「我知道了。」
「我會用我的方式。」
「來證明我們是對的,來證明他們是錯的。」
他走向屋外。
忍者們謹慎,將他們團團圍起。
「佐助和鳴人君,你們兩個還真是了不得。」大蛇丸輕聲感慨,「在我們還想着如何成為一名優秀忍者的年齡。」
「你們就已經為世界帶來如此之大的改變。」
「雖然.」
鳴人微笑:「現在不要說這個。」
「我們或許應該聊一些其他的事。」
「比如說藥師兜和斑?」
大蛇丸舔舐嘴唇:「鳴人君,真是了不得,我以為我做的很天衣無縫了。」
「你是怎麼發現的?」
鳴人歪頭看他:「就算你說的全部是真話,但想要隱瞞一個事實,和不用隱瞞什麼東西,是完全不一樣的兩種態度呢。」
這是從藍染身上學到的東西。
不過
大蛇丸在這方面,比藍染要愚笨一些。
至少那個男人,會很快意識到這一點,然後選擇另外一種新的方式。
「是嗎?」大蛇丸輕聲,若有所思。
鳴人走到他身邊,低聲道:「但你也意識到了吧。」
「這些反抗是徒勞無功的。」
大蛇丸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鳴人接着說下去,「也知道你想要什麼。」
「不像被我束縛、或者囚禁。」
「但不行呢。」
大蛇丸下意識舔舐嘴唇。
鳴人抬起手:「大蛇丸,你是個天才。」
「在研究方面的天才。」
「是能和我心目中最強的那幾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