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酒入肚,京樂春水一拍朽木白哉:「雖然以後你就是副隊長了,但也別總是板着一張臉,把那麼多東西放在自己肩上。」
「我是朽木家的繼承人。」朽木白哉搖頭,語氣堅定,「要做出合格的表率。」
不能比自己父親差。
更不能像天然的反例——綱彌代家的人那樣。
京樂春水嘆氣。
他能很好的去勸說鳴人,但在朽木白哉的事上卻不好指手畫腳。
只好把頭一偏:「鳴人,聽說你卍解的修行不太順利?」
卯之花烈也看過去。
「是不太順利。」鳴人點頭,神色平靜,「有一些小麻煩。」
「要我幫忙嗎?」京樂春水開口。
鳴人驚訝:「春水大叔,你不是最怕麻煩的嗎?」
京樂春水沒好氣的放下酒杯:「要是可愛的後輩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麻煩,我也是很樂意出手的好嗎?」
「哪怕我是個男孩子。」鳴人笑一笑。
京樂春水嘆氣,朝老闆招手,又要了兩瓶好酒。衝着鳴人這句話,他要大開殺戒了。
卯之花烈溫和地說道:「鳴人君的進度,確實有些不太正常。」
以鳴人的天賦
不該這麼久過去,連具象化的苗頭都沒出現。
就算。
名為「九尾」的那把刀並非鳴人自己的內心力量。
鳴人搖了搖頭:「多謝卯之花隊長、春水大叔的關心。」
「不過這個麻煩只能我自己解決,還需要一點時間。」
京樂春水眉頭舒展:「伱自己有把握就好。」
他有些擔心,是不是鳴人的身體裏,是不是又有什麼變化。
不過,鳴人不是那種有什麼事都不說、非要自己硬扛着的傢伙,既然自己都這麼問了,他還沒有提出自己需要幫助,就說明這真的不是什麼大問題。
他說完,就站起來,朝不遠處招呼,把松本亂菊和志波一心呼喊來。
沒有麻煩的話,那就好好放鬆喝酒吧。
藍染惣右介是一個很小心謹慎的人,在和鳴人見過面後,就一直沒露出什麼馬腳。
行為處事上也沒有任何改變,依舊是那個溫柔至極的五番隊隊長。
他似乎偃旗息鼓了。
從那天以後,十年時間過去,就再沒發生過流魂街、或死神莫名其妙消失的事件。
看起來像是警告生效了。
可鳴人.總覺得藍染惣右介在憋着什麼其他東西。
那個傢伙,是他接觸過的所有人里,眼睛裏藏着最深邃、最旺盛光芒的人。
才不可能因為自己的警告,就縮手縮腳。
鳴人小心觀察他,也沒影響到自己的生活。
朽木蒼純體內被封印的「虛」,在這段時間一直沒能取出來,並非「解放術式」沒研究出來。
卯之花烈和涅繭利已經確認,四象封印會把兩種力量的「生命力」捏合在一起,想要將兩者切割開來,需要考慮很多要素。
被封印的時間是其中之一,封印越新、兩股力量的生命力還沒有完全融合在一起,就越容易分割開來。
被封印起來的這股力量的強度,也是需要考慮的問題。
如果和「人柱力」本身的力量相比起來要更強大,就難以分割,相比之下要弱小的話,分割起來就會容易一些。
兔子確實不是一個很好的試驗對象。
換成大型動物,野豬、黑熊一類的生物後,這些條件就很快被試驗出來。
朽木蒼純體內的那股「虛」的力量,並不算強,和他相當,是副隊長的水平。
但問題在於.
他本身就體弱,如果切割的話,對生命力會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失。
朽木家的榮譽很重要。
但一個人的性命也很重要。
朽木銀嶺拍板,最終確認,不要求朽木蒼純將自己體內的「虛」切割出來。
研究目標,變更成為如何同「虛」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