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太古禁器斬千秋,這在我真魔界但凡是有點見聞的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試問在場諸位,誰見到了不想據為己有,我海源又不是無欲無求之輩,見了斬千秋豈能不動心。」
「我海瀾魔王族雖然附屬在你鬼蛟帝族之下,但可不是給你族為奴,莫非我們搶到了斬千秋,還得上交給你鬼蛟帝族不成,若是這樣的話,那我海瀾魔王一族,自此之後,和你鬼蛟帝族再無關係!」
海源明顯也不是個好脾氣之人,他說着直接拍桌而起。
「海源!你這是要叛出我鬼蛟帝族嘛,若是這樣的話,那你今天恐怕就難以活着離開蛟魔城了!」
見海源居然如此無禮,不等鬼狂來得及開口,大殿之中一個鬼蛟帝族的魔聖當即憤怒的開口呵斥道。
「叛出?哈哈哈哈,看樣子這些年來,你鬼蛟帝族是真將我們這些附屬王族當成奴僕了,我海瀾魔王一脈,和你鬼蛟帝族結盟之時,我雖然還未出生,但我卻也清楚結盟之時的盟約。」
「我們海瀾魔王一脈附屬在你鬼蛟帝族之下,受你帝族的庇護,是聽調不聽宣的,而且只限於對外征戰上,你鬼蛟帝族無權干涉我海瀾魔王族的內政,也無權干涉我們的自由。」
「最為重要的是,我不記得盟約之中有哪一條說了,我族需要任憑你帝族調遣,就連得到的戰利品也得上繳,抱歉,我們不是奴僕,只是盟友而已。」
「在場諸位,你們的情況和我海瀾魔王一族的情況是一樣的,難不成你們也甘願如此下去嘛,咱們可都是王族啊,豈能像奴僕一般,任人驅使!」
海源說着直接看向了在場的數百位各族魔聖。
「海源准帝說得沒錯,這些話其實我早就想說了,鬼狂大人,不是我們不忠,而是這些
年你們帝族做得太過分了。」
「當年結盟之時,明明說的是聽調不聽宣,而且也只是針對於對外作戰,可這些年來,本質已經完全變了!」
「沒錯,本質早就變了,現在的我們,根本就不是什麼盟友,而是你帝族的奴僕,你們讓我們攻打誰我們就攻打誰,按照盟約來說,這沒有錯,也是我們的義務。」
「可斬千秋現世,誰都有資格爭搶,不能因為我們這些王族附屬在你鬼蛟帝族之下,就不能覬覦了吧,這算哪門子道理!」
隨着海源的話的一出,大殿之中當即便有大部分魔族響應了起來,顯然內心都和海源一樣,憋着一肚子火。
「哦,看樣子你們這是有備而來啊,明明是我追責你們,沒想到你們這還倒打一耙了,既然憋了一肚子火這麼久了,那為什麼今天才說出來呢!」
看着大殿之中義憤填膺的諸多魔聖,鬼狂臉色極為難看,他眼珠子轉了轉,隨後冷笑着問道。
「哼,我們為什麼今天才提出來,你應該很清楚,斬千秋事關混沌魔域之中的魔祖之墓,那可是一場天大的機緣,但凡是有心之輩,誰不想蹚這趟機緣。」
「咱們也都不是無腦之輩,鬼狂城主你今天將我們叫來,名義上是追責,其實不就是想告訴我們,不要打斬千秋的注意,而且還得盡全力幫你鬼蛟帝族搶奪斬千秋嘛。」
「若是這點道道都看不明白,我們這些人那就真是白活了!」
海源冷笑着說道。
「就是,這次雖然被北斗盟攻破了大小城池兩百餘座,但死傷的可都是我們這些附屬王族的人,你帝族又沒什麼太大損失,你鬼狂大人在這裏追責我們,這是明擺的藉口,難不成我們還想讓自己的人馬折損?」
有魔聖開口附喝道。
「嗯,看來你們都是明白人啊,如此有恃無恐,想來這斬千秋現世的消息,你們這些王族在魔界之中的人,也都知曉了。」
「若我所猜不錯,你們諸族的高層,應該很快就會大批降臨過來了吧,到時候就能全面爭奪斬千秋這件太古禁器了,我沒說錯吧?」
鬼狂似笑非笑的問道。
「看來不只是我們是明白人,鬼狂城主也是個明白人嘛,你鬼蛟帝族雖然在真魔界勢大,我們這些王族只能附屬皈依,可一旦來到了這北斗界,恐怕情況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