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勇喝了酒,脾氣就不好,生氣道:「我們這正吃飯呢你看不見?你剛才怎麼不等我吃完了再熬?」
「這是給你姐姐調理身體的,她到了吃藥的點了,是你吃吃喝喝重要,還是你姐姐身體重要?」劉月桂道。
她還會挑撥離間....
女人的天賦技能。
「你怎麼說話呢?」丁勇覺得沒面子,氣得摔了酒杯。
劉月桂也很生氣,多少年了,沒人敢跟她使脾氣!
屋裏聽牆角的丁母和劉娟趕緊出來勸架。
丁勇要是把劉月桂打了,就輪到他們理虧了。
「嫂子你別生氣,他喝了點馬尿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丁母趕緊道歉。
「他不知道你就告訴他。」劉月桂道:「在別人家摔酒杯,這是什麼毛病?」
「什麼別人家,這是他親姐姐家,骨肉至親,也就是他家嘛。」丁母道。
「是嗎?你好像也有個親姐姐吧,你帶着他去你姐姐家住,說那是他家,你看你姐姐答應不答應。」劉月桂道。
丁母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丁勇的一些朋友聽明白了,原來這不是丁勇買的房子啊,原來是這是丁勇姐姐家啊。
這個一直在廚房裏的大姨也不是傭人,原來是丁新月的婆婆啊。
這事鬧的。
大家擠眉弄眼,再看丁勇,眼神裏帶着嘲笑,原來是在吹牛逼。
丁勇就是喝了真馬尿也能認出這眼神,頓時上頭了,一把掀了飯桌。
「我說這是我家就是我家!我不在,你看看你都把我姐欺負成什麼樣了?以後我姐在哪我在哪,誰也別想欺負我姐!」
劉月桂被戳到了。
她沒再說什麼,摔門出去了。
不過走之前她對丁母道:「你把藥熬了吧,你不是說來照顧你女兒的嗎,也照顧一下吧。」
「哎呀我不會啊,又是大火又是小火,又是煎又是煮的,還是你來吧!」丁母立刻道。
「什麼都是我做,這裏也不需要你了,你們什麼時候走?」劉月桂道。
丁母不說話了。
丁勇又喊:「我都說了我不走了!」
劉月桂轉身就出去了,這次直接出了家門。
到了大街上,她才嘆口氣,耷拉着肩膀回家了。
第二天,在丁家人得意的目光里,她又回去給丁新月做飯了。
但是她不是自己來的,花昭送了個保姆給她指使。
保姆上午十點鐘的時候就去請示丁新月,問她中午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