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那個厲害得能上天入地的傢伙？
她點點頭，道：「好嘛，我到京都就先把他宰了。」
趙斯嘴角的笑容頓時更濃了，道：「第二，我需要京都死一些人，不會太多，一兩萬人就夠了。」
「但這些人的死，要能引起恐慌，並且查不出任何病因，你能做到嗎？」
吧嗒！
蚩語手中的燒雞直接落在了地上。
她滿臉錯愕地看着滿臉笑容的趙斯，指着他道：「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一兩萬人的命勒，這叫不多？」
「你是不是對不多這兩個字有啥子誤會？老子可以幫你殺徐安，但絕對不會幫你殺無辜的百姓。」
趙斯並不意外蚩語的拒絕，要是她痛快的答應了，這份狠厲就足以讓他心生戒備。
現在她拒絕了，那就還有得談。
「聖女別那麼快拒絕嘛，這可是事關整個南疆未來的事情。」
趙斯抬手給蚩璃倒了一杯酒，道：「現在整個南疆，都等着聖女你突破境界帶着他們奮發圖強呢。」
「要是聖女死了，那整個南疆跟着也會被其他部落吞併，我想聖女應該不願意看到這種局面吧？」
「再說那些螻蟻死了也就死了，又有什麼關係呢？總比聖女自己死了好吧！」
蚩語盯着趙斯，滿臉錯愕：「趙斯，那可是你大乾的子民，你竟然視他們的命為螻蟻？蚩璃說得對，你這老賊，的確足夠狠！」
「狠的老子我都忍不住要整死你！」
趙斯並沒有因為蚩語的話而生氣，微微一笑道：「一將功成萬骨枯。」
蚩語想了想，道：「好嘛，你們這些人總有一些狗屁道理，等我到京都和蚩璃商量一下再說。」
趙斯並沒有逼迫蚩語，點點頭道：「可以，聖女殿下現在可以盡情享受美食了。」
蚩璃是他的人，找蚩璃商量，結果已經不言而喻了。
等一等，又何妨？
……
徐安在南城縣後院，一直給一群國子監監生培訓到了晚上。
說是培訓，其實就是和他們說一些基本的服務意識而已。
像是兇殺、搶劫、偷盜這些案件，徐安前世也只是看過福爾摩斯和名偵探柯南，以及一些懸疑劇而已。
這些東西自然是不好傳授的，只能在實踐中總結經驗。
只能讓他們總結以前的經驗以及創造新的辦法。
剛回到家，徐安便看到孫貂寺站在院中，正笑呵呵地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