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
出嫁前還不曾有。
短短兩日就趕製出這樣衣料的新服,由此可見婆家對她是極重視的。
加上剛剛聽到的一馬車回門禮,尚書府的規矩與面子是足足的。
只是何時莘面上並沒有新婦的嬌羞和紅潤。
大約庶長子那事,在兩夫婦之間還是產生了些隔閡。
張氏雖看得出,但她自持繼室的身份,也不想多嘴那些。
只撿着好說:「莘姐兒這套寶石頭面真是漂亮,是新打的?」
何時莘笑了笑:「是前日婆母送的。」
「褚夫人自然是看重我們莘姐兒,瞧這好東西一送就是一整套。」張氏誇了幾句尚書夫人,轉而又說她有福氣。
何時莘低頭垂眉的抿了抿嘴,褚夫人這種大家主母在面子上一向在意,分毫差錯也不會有。
昨日就着人報到了她這裏,說褚文恆的幾個通房和姨娘都吃着湯藥。
在她未有身孕之前,這些人便一直離不得這些。
她之前因褚文恆有外室和庶長子產生的疙瘩,因尚書府的此番做法舒心了不少。
只是嫁進尚書府後,褚夫人便借着她不熟悉府里,將自己身邊用着的嬤嬤安排給了她。
那嬤嬤名義上是讓她熟悉府中生活。
實際對她的行事多有挑剔。
並且從第一日就開始早晚到褚夫人院兒里請安了,雖不至於做出那種讓她在門外站着等候的事。
可她的請安並不是忠勇侯府這種,略一坐說上幾句就結束了。
還有伺候婆母吃飯布菜。
褚夫人坐着,她站着。
一頓飯她得餓着肚子為婆母服務,等婆母吃完了,讓她坐下了,她才能得片刻的鬆快。
飯菜是她親手布的,是以她繼續吃也沒有別人的口水。
可她只覺得臉面被踩在了地上,頂着周遭的一眾丫鬟婆子,她內心酸澀委屈。
但她與褚家一眾人也知道,褚夫人的規矩立的並未出格,都是守着分寸的。
這樣的事拿出去說,人人也都贊一聲尚書府規矩好,她何時莘不孝不悌,剛一進門就不願服侍婆母。
才過了兩日這樣的生活,她就覺得心力交瘁了。
她目光投向端坐在下方的時萋,神色複雜。
上輩子七妹妹是沒被夫家送回府,可日子似乎也不怎麼好過。
想到這裏,稍稍也平衡了些。
如今就是好好經營自己的鋪子田莊,最好儘快有孕……
張氏陪着她聊了一陣子,便藉口去看宴席準備的情況:「莘姐去你院子中歇息一會兒,順便和你妹妹聊些體己的。」
還在侯府中未嫁的姑娘除了時萋就剩何小八了。
何小八不過兩歲多的小人兒,自是不能陪她聊什麼體己。
時萋見其他人都散了,也懶得與何時莘大眼兒瞪小眼,帶着人麻利的離開。
…………
喜歡快穿:宿主和我每次都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