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皇帝年邁,也不像從前那樣信任臣子,總覺得這些看着忠貞的臣子都私底下投靠了他的兒子們。
皇帝把摺子一扔,嚇得張侍郎連忙跪俯到地上請罪。
戶部尚書垂目旁觀,絲毫沒有給下屬求情的意思。
兩人雖是上下級,卻不在同一陣營。
倒是有幾個人站出來幫張侍郎說話。
皇帝沉思片刻,最終定下:罰俸一年,閉門反省一月,小懲大誡。
之前張侍郎兒子沒回來之前,他還打算提拔這人。
沒有子嗣,又看着忠誠,用着也稍稍能放心。
可沒等提拔呢,死了的兒子又活了。
且又與京中不少人走動的頗頻繁,甚至與廣平王有密切接觸。
張侍郎在皇帝心裏立刻沒了好印象。
現在出了這種事,一個人連基本的孝順都做不到,又談什麼忠誠。
兒子如此,老子又能好到哪去?
張侍郎長舒了口氣,跪謝皇恩。
回了張府,張侍郎的火氣再也壓制不住。
他不是不知道兒子交了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狐朋狗友。
只是他想着學問不行了,再去約束也無大用,左右只是愛玩,他張府還是供得起的。
但沒想到愛玩能惹下這麼大的貨。
張侍郎搶過車夫手裏的馬鞭,直衝張煥謹的院子。
張煥謹看到他進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抽了一記。
「父親!」
他懵了一瞬,立刻迎來第二鞭。
嚇得他邊喊邊跑。
張侍郎追了幾步,氣喘吁吁的喊:「來人,給我按住他。」
「是。」
兩人一左一右抓了張煥謹的胳膊,張侍郎追到近前,扔了馬鞭伸手給了他兩個巴掌。
自己動手打的這幾下,已讓他微微顫抖。
便吩咐下人動手:「打他二十打板。」
「父親、父親,兒子犯了何錯?父親……」緊接着便被打的狼哭鬼嚎。
喜歡快穿:宿主和我每次都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