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下紅雨了還是我得癌症快要死了,竟然破天荒的帶人回家。」
「我倒得去瞧瞧是多厲害的人,能讓我那個寡王大弟春心蕩漾。」
楚凝說完也顧不上把脫下來的鞋子擺放好,穿了拖鞋立即上樓。
下人安靜跟在身後,邊想着一會自家大小姐看到大少爺床上躺着個男人,會不會把大少爺扔下樓。
房間裏的楚厲還不知道自家大姐回來了,正站在床邊監督歐陽傑喝粥。
頭重呼吸滾熱的歐陽傑靠着床頭坐,邊喝粥邊防備的留意着楚厲,就跟怕楚厲突然給他一拳頭把他打死似的。
他到現在還懵逼得很,明明昏迷之前聽到楚厲吩咐他手下帶他去醫院,怎麼醒過來會在楚厲家,真是見鬼了。
「醫院正好沒床位,只能把你帶回來。」
楚厲及時給歐陽傑解惑,把藥遞給歐陽傑,「吃了。」
歐陽傑忍着緊張快速拿走楚厲手上的藥,喝了一口粥仰頭吞下。
吃完藥他靠緊床頭又提防站床邊的楚厲,那害怕肉眼可見。
楚厲,「在餐廳洗手間,不是很強勢的把打你主意的人打趴。」
意思在說,對別的男人你能那麼強悍,怎麼面對我就這麼害怕。
歐陽傑愣住,被楚厲看到了?
莫名的他有些窩火,是他不想打楚厲嗎,問題是他敢嗎?
再加上這裏是楚厲家,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那麼做。
「我還不至於打一個小朋友,不必這麼怕我。」
歐陽傑火氣又上來了,媽的,說得電暈我的不是他授意的一般,四捨五入不就是他打的我。
楚厲瞧見歐陽傑眼裏的怒火,就明白他對被電暈這事耿耿於懷,便告訴他,「那是給你的一點小教訓,不是誰都能像我這麼好的脾氣,不跟你計較你在店裏鬧事之事。」
歐陽傑這回理虧了,拳頭握緊了下,因為確實是他先鬧事在先。
可他一開始有好好的跟經理說明自己的來意,是經理一直拿楚厲不在的藉口搪塞他,搪塞了快半年,他只能出此下策。
再說了,他都是塞錢給俱樂部的服務員配合他演戲,也沒有真的對那裏頭的人出手,楚厲明明也調查到了才是,還把他鎖在地下室里。
看着還很不服氣的樣子,要是不怕我,想必已經給我一拳頭了。
打量歐陽傑的楚厲腹誹。
我粥也喝了,藥也吃了,他不走就算了還一直盯着我幹嘛!
歐陽傑蹙眉不爽,他很討厭男人盯着他看。
但凡是盯着他看的男人,十個有九個想睡他,簡直是噁心透頂。
楚厲明顯察覺到歐陽傑眼裏的反感,又打量了歐陽傑一番。
長着一張讓男人走不動道的臉,確實很容易被蒼蠅盯上。
楚厲的目光絲毫不收斂,這讓歐陽傑很氣憤,靠着床頭咬牙死死的怒視着楚厲,楚厲要是敢對他出手,看他不廢了楚厲兄弟。
楚厲從歐陽傑手中拿走空碗,語氣平淡,「收起你的敵意,我對小朋友不感興趣。」
「你對我不感興趣你把我帶回家做什麼?」歐陽傑冷言嘲諷。
楚厲頓了下,確實,他可以把歐陽傑扔在醫院裏自己回來,沒必要管歐陽傑的死活。
或許是看到滿頭大汗,昏迷不醒還痛苦咬唇的歐陽傑,他動了惻隱之心,這才鬼使神差的把歐陽傑帶回了家。
楚厲不反駁自己,歐陽傑如臨大敵的抱緊身子看着楚厲,這男人該不會看上我了吧!
媽的,想老牛吃嫩草?
歐陽傑那臉上的嫌棄清晰可見。
楚厲覺得好笑,他竟然被人嫌棄了,還是歐陽傑這個小屁孩。
「天啊!還真的是個人,還是個大美人。」
房門突然被打開,一身墨色開邊長旗袍,留着大波浪捲髮,長得明媚張揚的楚凝驚訝的往大床走,邊仔細的上下掃視着靠床頭坐的歐陽傑,眼裏一片驚奇。
她這個寡王弟弟真的開竅了?
媽呀!她是不是要去跪一下祖宗感謝他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