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香燐,不知這個女孩子是什麼來歷,亦不知二人是什麼關係。
但此時,邁特凱也已經無暇多想。
當即將二人挾在兩肋之下,跳向了遠處尚未崩壞的高山。
老師的臂彎中,日向寧次緊緊地盯着宇智波佐助站立的方向,心急如焚。
那個位置,正是「沙瀑大葬」的最中心。
(「佐助大哥,你平日裏都是在招惹一些怎樣怪物啊!!」)
腦海中,鬼燈水月已經徹底帶上了哭腔。
(「惹上大蛇丸就已經足夠誇張了。現在又冒出來這麼個東西?!」)
明明年紀不大,怎麼會有這麼多超出想像的恐怖存在,想要與宇智波佐助為敵?
再想到大哥平日裏惹人生氣的本事與脾氣秉性,鬼燈水月終於是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就算這次不死,往後,再放他宇智波佐助在忍界闖蕩幾年。
遲早也是會被別人打死的。
只見,宇智波佐助左突右支,終究仍是難以逃脫。
流沙四陷,壓根沒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
沙潭深陷,最終,還是被黃沙給徹底吞沒了下去。
「死吧!!」
鳥背上,我愛羅目眥欲裂,左手猛然回收,緊緊握拳在了胸前。
只見,四陷的流沙瞬間停下,重新凝結為了堅實的土地,勢必要讓被砂漠覆蓋的所有物質,全部都化為粉碎。
「佐助!!」
日向寧次大聲喊道。
當即便急火攻心,一口鮮血便湧上喉頭,幾欲摔倒。
「寧次!」
邁特凱寬大的手掌扶住自己的另一位弟子,心中同樣是百感交集。
「チチ——!」
然而,遠處,一道璀璨的雷光驟然升起。
只見地面之下,一道黑色的身影急速破土而出。
與之相隨的,是時常在我愛羅耳邊猶如夢魘一般纏繞的,「千鳥」的尖銳爆鳴。
所有人死死地盯着那道黑影,終於看清了。
是炎鎧!
在炎鎧的保護下,宇智波佐助渾身燃燒着明亮的火光。
與此同時,宇智波佐助那脖後的咒印印記已經徹底佈滿了全身,渾身的皮膚,也隨之變成了深灰色。
力量的侵蝕下,佐助的頭髮變成了淺藍,腦後的頭髮爆炸且蓬鬆,看上去明顯長了許多。
臉部中間,也出現了一個十字型的黑色花紋,遠遠望去,猶如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一般。
此時,宇智波佐助伸展着那雙巨大的肉色翅膀,急速地沖向了我愛羅的近前。
不及對方反應,便揮舞着可以斬斷一切的雷電之手,向着對方的心臟位置徑直攻了過去。
「到此為止吧!」
宇智波佐助喝道。
激怒對方,引來其全力的攻擊。
抓住對方最為大意和鬆懈的空擋窗口,給予重重的一擊必殺。
這,便是宇智波佐助早已預定好的戰術。
貼吧老哥所薰陶出的嘲諷能力,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戰力的具體顯現。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快到就連一旁一直在看戲的迪達拉,也同樣都沒有反應過來。
然而,從不鬆懈的「絕對防禦」,一直在守護着我愛羅。
不管,他變成了什麼樣子。
自動防護的砂子湧來,阻礙了宇智波佐助的此次攻擊,為我愛羅爭取了極為寶貴的反應時間。
下一秒,大量的砂子重新集結襲來,將宇智波佐助的右手死死鎖住。
看到一擊未中,宇智波佐助心中不由得一沉。
眼睛的餘光,則緊緊地留意着我愛羅身旁的那名金髮青年。
對於此人,自己知之甚少。
首輪快攻不中,二人又同為曉組織成員。
對方,便很有可能會出手相幫。
然而,出乎宇智波佐助意料的是,砂子緩緩地將我愛羅與身旁的迪達拉全部都裹在其中,形成了一個圓形的砂球。
「忍法·砂漠波。」
我愛羅冷冷地盯着宇智波佐助的眼睛,下一秒,整個人隱入了砂子淹沒的陰影當中。
「怎麼?又要當烏龜了嗎?」
望着這似曾相識的一幕,宇智波佐助冷笑問道。
回想當日,在中忍考試期間,二人曾在最後的一輪中,在競技場內展開對決。
當時,面對自己的超速攻擊,我愛羅也是同樣使出了這一招作為應對。
並且,試圖在砂漠波的保護下,直接變身為「憑依體」尾獸模式。
但與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宇智波佐助的右手,卻是被對方給提前鎖住了。
「你記住。
「我能打你一回,就能打你第二回。」
宇智波佐助目露凶光,兇狠說道。
(「這種怪物,你還打過他一回??」)
腦海中,鬼燈水月驚嘆道。
(「佐助大哥,你這個男人,充滿了故事。」)
眼下,看到自己這一方局面佔優,鬼燈水月精神稍微鬆懈了一點,開口調侃道。
你知道的,人在死亡的邊緣,總是會有一些不合時宜地幽默感。
另一邊,只見宇智波佐助同樣是有恃無恐,右手放鬆,反手便用左手將腰間的「草薙劍·月影」拔了出來。
狀態二下,宇智波佐助的殺意大盛。
「月影·千鳥刃!」
只見,「草薙劍·月影」周身,纏繞着暴烈的黑紫色雷光。
宇智波佐助左手持劍,向後遠遠掄起,向着砂球的中心,狠狠地刺了進去。
上一次,中忍考試期間,單憑着「雷遁·千鳥」的威力,佐助便直接刺破了砂漠波的防禦,打斷了我愛羅變身的進程。
然而,眼下已經佔盡了地利的我愛羅,迅速調用了周圍地底硬度最高的礦物質,並施加壓力混入沙中。
饒是「千鳥刃」鋒利非常,在面對着這樣的防禦時,也同樣是步步維艱。
「這一次,可再也沒有白痴會跳出來替你求情了。」
不管怎麼說,我愛羅眼下已然是瓮中之鱉。
看到月影劍一寸一寸地緩緩沒入「砂漠波」當中,宇智波佐助冷冷說道。
「是嗎?
「那可,太遺憾了。」
一個慵懶的聲音在砂漠波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