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今天的事情是因為他而起,他就是再沒有良心,職業道德還是有的。
肚子上淤血一揉開,接下來就不算事痛苦了,獵天想着這些亂起八糟的事情,慢慢的睡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那邊的昏迷妖獸也已經醒了,自己有些艱難的穿着衣服,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神色更不好看。
獵天一下子就全部清醒過來,他從床上翻了身爬起來:「小嫂子不會有什麼事情的,醫生說你最好休息兩天,你看……」
&回去。」姚守眼神很正常,說的話也很正常,「你如果方便的話,可以派人送我一程嗎?」
獵天反應過來,拿起一旁的衣服和鑰匙:「我送你去,你也不方便。」
獵天就載着姚守往家的方向走,一路上他的目光的投向窗子外面,一言不發。
到了姚守住處附近,車子已經不能過去,兩人下車步行。
姚守下了車後,突然停了下來,獵天側過頭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順着他的視線看去,巷口的背光地方,坐着一道身影,長發散開,批了一肩。
那人似是反應過來,慢慢抬起頭來。
姚守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像是心徹底落下,又像是一顆心提了起來。
連溪等了幾秒鐘沒有等到姚守走過來,自己先忍不住了,站起來,上前幾步,姚守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她拽着他的袖子,手心都是汗,這會兒卻由不得她退縮:「我……沒有帶鑰匙……」
姚守只是靜靜看着她,眼中波瀾不驚,他一點點掙脫開她得手,然後慢慢垂下眼帘,轉身走了。
開門。
關上。
將門外的兩人徹底關在了門外。
***
星際荒原晝夜溫差很大,凌晨的溫度冷的有些厲害。
連溪看了緊閉的大門,緩緩的吐出一口寒氣,一旁的獵天將收緊了衣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小嫂子,我替你敲門,你服個軟估計就沒有什麼事了。」
怎麼可能沒事。
姚守這一輩子將責任當作他的信仰,比起喜歡的人,她更像是他的一種責任。
所以無論她怎麼抗拒,怎麼排斥,甚至逃離……他都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動搖。為她留在祁安,跟着她進了黑洞,在星際荒原對她不離不棄,不惜去格鬥場□□拳也要給她湊足成年祭的營養劑。
這樣一個人,剛剛掙脫開了她的手,當着她得面關上門,將她關在了門外。
她明白癥結在哪,可是她不知道怎麼去解釋。
&回去吧。」連溪半低着頭,「天快亮了,你還有事情要做呢。」
獵天還想說什麼,連溪突然笑了起來:「你說我們倆的事情,你一個外人站在這,我也不好意思不是?總得你先走……」
獵天恍然大悟,自以為明白了什麼,笑了起來:「那我先走了,你跟妖獸好好過日子,我過幾天去看你們。」
連溪點點頭。
她目送着獵天走遠,在原地坐了一會兒,在最後鼓起的一口氣散了之前,終於站了起來,朝着門走去。
她站在門前,抬起手準備敲門,手剛扣到門,才發現門是虛掩的。
扣門的手扶在了門上,緩緩推開,裏面一片漆黑,她小心翼翼往裏走了兩步,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轉身想關上門的時候,一隻手從暗中伸了出來,扣住了她得手腕,大力將她往前拖了幾步。
只聽「砰——」一聲,身後的門被重重的關上,她隨之被抵在了門上,蝴蝶骨撞在門板上,身上都是另一個人的重量。
這是一個有些粗暴的吻,沒有任何憐惜和試探,直接攻城掠地,強迫連溪與之共舞,力度大的她舌尖發麻。
連溪下意識想起掙扎,卻因為鼻端熟悉的氣息而慢慢的軟化下來,被迫的承受着。
正當她快要窒息的時候,似是感受到了連溪的軟化,姚守順着她得脖子而下,另一隻手已經探入了她的衣服……
索蘭男人無論在哪方面都追求成為最好的伴侶,包括在夫妻倫理上,沒有經驗的連溪無法去比較姚守的技巧,但是顯然他學的那些理論知識,已經完全讓她招架不住了。
&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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