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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喬巴夫先生,他這個一度被邊緣化的帝國銀行家,當市長伸出橄欖枝的時候,對他來說就如同溺水的人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哪怕那只是一根稻草,他也會用盡力氣的抓住。
失敗者擁有了再次向勝利者挑戰的資格,反正他們也沒有什麼能夠失去的了,為什麼不搏一搏?
查理收拾好那些咖啡後,呼出一口氣,「就當我沒聽見你說過這些話。」
他好歹是一個警察局長,曾經的,如果有人知道了藍斯在幹掉約翰之前還和他商量了。
無論這個想法是不是藍斯自己的,他都必須背鍋,因為沒有比他更好的背鍋的人了!
人們情願相信這是一個陰謀,也不願意相信這是藍斯自己的決定。
接着藍斯站了起來,這讓查理和亨特又有點莫名其妙,他們也跟着站了起來,還有點緊張的看着藍斯,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查理,我以為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可是看起來你並不是那麼的聰明。」
「你要明白,你比我,更希望約翰被幹掉,但你現在卻和我說這樣的話,你沒有讓我覺得我的智商受到了挑戰,你應該問問你自己,有沒有感覺到自己羞辱了自己!」
「你要是非要用政客的那一套和我談,我現在就回去,然後帶着人去其他地方。」
「聯邦又不只有一個城市,我們在任何地方都能活得好好的。」
「但是你,亨特,你們這些人,能不能去其他地方,和我們一樣活得好好的,你們自己能猜到嗎?」
查理有點尷尬,亨特連忙走過來拉住藍斯的胳膊,「查理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有些不太習慣你的直白」
亨特給了查理一個眼神,後者有些尷尬的為自己剛才的表現道歉,「我犯蠢了,抱歉。」
藍斯這才重新做回來,他要掌握主動權,他一開口就是要幹掉約翰,就是為了一直掌握主動權。
他要讓這兩個人明白這個道理,不是他要為他們幹掉約翰,而是他們需要他去幹掉約翰!
「我來這的目的就是想要問問你們,如果約翰死了,你們能不能夠重新迅速的掌握金港城的警察系統?」
查理瞥了一眼亨特,兩人對視了片刻後低聲商量了一會,沒有避開藍斯,藍斯能聽到他們說的那些話。
大概就是讓誰去什麼位置,把誰從原來的位置上挪開之類的。
兩人討論了大概五分鐘之後,都有些面露難色,「我們可以嘗試着控制,但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市長手中!」
「經過這一次,我們也不確定還有多少人站在我們這邊,你知道,無論誰當局長,誰當市長,他們都會依賴於警察局。」
亨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色是黑的。
他要表達的意思是,市長只會更加依賴警察系統,那些警員能夠從市長方面獲得的好處,遠高於他們得到的好處!
困難的地方就在這!
「我們沒辦法說服所有人都站在我們這邊,約翰上位的時間雖然短,但他背後終究是站着市長的。」
「如果只是在我們和約翰之間做選擇,我相信他們更多的會選我們,但如果是在我們和市長之間做選擇,我們的勝算不大。」
藍斯看着這兩個廢物,臉上有點譏誚,「我以為你們已經把金港城的警察系統牢牢的抓在手裏了!」
查理苦笑着解釋道,「這件事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藍斯。」
「說得再大,我也只是前任局長,亨特也只是刑案組警官之一,我們怎麼和市長,和現任局長比?」
「而且你也瞧見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已經是失敗者了。」
「那麼他們站在市長那邊,似乎就變得可以理解。」
藍斯沒有否認,他皺着眉頭思索了一會,「我有一個想法,不過不是現在,我們現在要做的問題,是先解決約翰。」
「等他完蛋了,你們看看能不能夠控制住那些警察,至少讓他們保持中立,然後我們再想辦法,把他們拉到我們的陣營中來。」
兩人又商量了一會,覺得這個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