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能銷售出去,那麼其實絕大多數人一輩子都用不到幾次止疼藥的。
但如果它有依賴性,這就意味着很多人只要用了一次,就要用一輩子。
這裏面產生的利潤足以讓聯邦以及世界上任何醫療資本欣喜若狂!
他們有片劑的,栓劑的,和注射劑,就是為了更方便人們隨時隨地的根據自己的喜好使用它。
聽到藍斯很鄭重的這麼說,埃爾文就放棄了向醫院索要止疼藥的想法。
好在疼痛也是有適應性的,當他開始能夠忍受,就會感覺到疼痛越來越輕。
第二天上午,漢默的家人就報了警,有人在去上工的時候看到了碼頭多了兩輛警車,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藍斯。
其實警察真要查,肯定能查出來,現在大張旗鼓的整出這些動靜,一方面是要給報警人一個交代,另外一方面,則是給施害者提供一個倒計時。
藍斯給布雷登警官打了一個電話,「港口這邊的警務是哪個分局,誰負責?」
布雷登警官最近做聯邦身份買賣正幹得熱火朝天,雖然藍斯從一開始就知道能找他獲得聯邦身份的人不會太多。
但就算不多,也是有人的。
到現在兩個月時間裏,他通過幫人認祖歸宗,已經賺了接近五千塊!
除了最早兩筆交易,現在他對外開價都是六百塊錢起,他留下兩百塊,剩下的都是接收者那邊的。
他和那些接受者也談妥了,等過一段時間,他會想辦法把這些人的關係從他們身上遷走,這樣他們就又能繼續撈錢。
對於很多貧困的家庭來說,雖然用已經失蹤的孩子賺錢的確會讓他們心裏不那麼舒服,但比起貧窮,已經失蹤的孩子如果能為他們帶來一大筆收入,他們還是覺得很安慰的。
藍斯為他提供了這樣一個生意,布雷登警官還是非常的感激他的,所以很快就給了他答案。
「整個港口都歸港口分局管理,他們的分局長快要退休了,不怎麼主持工作,現在是一名新的局長助理在主持工作。」
「他的名字你可能聽說過,叫約翰,他還有一個綽號,叫做禿鷲。」
「如果你需要他為你做點什麼,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準備好能打動他的錢!」
「另外你去找他的時候,可以說是我介紹的,但你不要指望他能給我面子不收,或者少收你錢,只是讓你有個藉口接近他。」
藍斯把這些東西記在心裏,「謝了,下次我請客。」
「等你好消息!」
掛了電話之後藍斯吹了一聲口哨,但緊接着電話鈴聲就又響了起來,接起來後,是沃恩打來的。
「漢默失蹤了,有人說和你有關係,他們看到了昨天晚上很多非法移民在找漢默。」,沃恩的語氣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憤怒或者焦急,更像是在責怪他怎麼這麼不小心一樣,這種感覺很奇怪。
藍斯解釋了一下,「他打了我的朋友,做了手術,一大筆錢,我想找到他把醫藥費要回來,但一直都沒有找到。」
「我可以保證,這和我沒有關係。」
沃恩聽完思考了一會,「你最好能儘快解決這個問題,不然本地工人和你們之間又要起矛盾了。」
「另外,黛比女士給我打了電話,你的機器已經進入了你的廠房裏,熟練工也都給你找好了,你現在需要一名職業經理,然後就可以開始招工和開工了。」
黛比女士的動作很迅速,又或者說工作對於這個時候但凡與政治有點擦邊的人來說,都是非常寶貴的資源。
所以她可以輕鬆的把這些東西變現,不管是成為金錢,或者勢力,還是其他什麼。
藍斯有些意外,「我立刻就安排」
他在考慮到底找誰去做這件事的時候,突然梅羅敲了敲門,從外面探進身子來,「裁縫和他女婿帶着衣服過來了。」
藍斯突然靈機一動,站了起來,「我這就去。」
老裁縫和他的女婿加班加點把剩下的衣服都全部做完了,當然從細緻上來說是肯定不如藍斯那兩套的,但絕對也不差。
比普通小裁縫那肯定是好非常多,大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