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按照規矩,給他錢,以及一些忠誠,讓他保護我們。」
「等我們擁有了強大的力量時,他就會主動讓我們離開。」
埃爾文一邊操控着汽車,一邊說道,「我就擔心他會讓我們去做一些危險的事情」
藍斯倒是不很擔心,「在我幫他建立好一個更快捷安全省錢的洗錢公司之前,他不會那麼做。」
大多是犯罪集團都在洗錢的問題上傷透腦筋,一方面是洗錢的風險性,稅務局他們可不跟你算「你這次偷了多少稅」來計算,他們會通過「聽說你爺爺就開始做這些生意」來你計算,你欠了他們多少錢。
另外一方面,洗錢的費用居高不下也是問題,柯達家族百分之五十五到百分之四十五的費用就是一個典型。
你拼命弄來一百萬,結果一轉手只剩下五十萬甚至是四十五萬,誰能受得了這個?
所以當藍斯提出有更穩定安全且損耗低的洗錢辦法時,帕斯雷托先生就有些意動了。
但還沒有到必須實施的地步,因為每年總會有些人說着好聽的話,試圖從他,或者其他人那邊弄些什麼。
「你心裏有數就好。」
車隊回到了新房子裏,他們把衝鋒鎗和手槍都裝進了麻袋裏,放在藍斯單獨挖的一個地下室中藏好。
儘管很大概率警察局那邊不會找他的大麻煩,但警惕的還是要警惕起來,他們只是今天不找你麻煩,不代表以後也不找你麻煩。
一覺睡到天亮,從來都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覺,不過上午七點多的時候,他就被阿爾貝托的聲音吵醒了。
阿爾貝託過來了,取槍是一方面,和藍斯重新約定去亞藍是另外一件事,同時還要和他的「新兄弟」見見面。
「我就知道,藍斯,我就知道,我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們以後會成為好兄弟!」,阿爾貝托聽說藍斯正式入伙,就忍不住跑過來和他聊聊。
從聯邦人乃至其他人的角度來看,蘇木里人非常的團結,但是在蘇木里人內部,蘇木里島四大家族和聯邦這邊的蘇木里人勢力之間,並不是一點齷齪都沒有的。
就如同所有古老的,且祖上闊過,但已經開始衰敗的勢力那樣,他們總是抱着正統不放,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繼續沐浴在祖上闊過的榮光中!
從蘇木里島出去的蘇木里人,無論在外面發展得怎麼樣,哪怕都混到國家總統了,回到蘇木里島的時候,該是孫子時,就應該還是孫子。
他們這種古板不能變通的做法已經讓當地的四大家族,和聯邦這邊的人有了一些裂痕,或許還不算太明顯,但遲早會爆發。
移民到聯邦這邊的蘇木里人內部,也不是完全鐵板一塊,聯邦發達的資本社會和明確的價值觀,讓很多蘇木里人的觀念受到了衝擊。
他們不再遵守一些傳統的觀念,變得更像是聯邦人。
當然不是說所有的傳統都是好的,但至少在「有家族和宗教性組織」這方面,他們認為還是要尊重傳統的,但有些人覺得這落時了。
總之,他們內部也有鬥爭。
如果有一天,真的爆發了什麼問題,肯定是力量最強大的人能夠活得更舒服。
阿爾貝托希望藍斯能成為他的一個不錯的助力,能讓他的投資得到豐厚的回報。
兩人擁抱了一下之後分別坐在沙發上,阿爾貝托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一些事情很感興趣,當藍斯大致的口述了整個過程後,他已經坐不住了,來回的走着。
「真刺激,藍斯,你應該在最後時刻叫上我」,他其實也知道這是個屁話,但這種表達方式能增強他的代入感。
「還有你的那個冷笑話很有趣,你是怎麼想到的?」,他是指海勒在他身邊潛水半個小時的事情。
帕斯雷托先生打電話時說起這個,非常友善的點評了一下藍斯的幽默感,並認為他能夠獲得更好的成長機會。
聯邦是一個很奇怪的社會,一方面他們拒絕「菜鳥」加入高級的圈子,但一方面對於他們喜歡的人,又不遺餘力的幫助對方提升。
在社交當中,幽默感和自嘲永遠都是最能吸引人們注意力的方法,每一個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