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不過今天是個好日子，喬羽才懶得跟這些混蛋斤斤計較。
喬羽語氣冷淡的質問:「楊慕澤，你到底想幹什麼？」
「別誤會，我沒想打擾你的生活，」楊慕澤語氣心虛而又帶着些許無奈:「就算你討厭我，討厭我們楊家……可在我心裏，你就是我妹妹，我和奶奶都想知道你的近況……」
他的手機里有手下發來的一組照片和幾個小視頻。
他剛剛看完。
她和顧辰時等同齡人在堆雪人。
雖然是偷拍，但高清的攝像機把她的表情全都拍了進來。
和顧辰時、和朋友在一起的她看起來真的很快樂。
跟普通同齡人一樣，在享受她這個年紀該享受的青春。
挺好。
要是能認他們，就更好了……
楊慕澤不敢奢求太多。
現階段，只要喬羽不像之前那麼牴觸厭惡他們，就已經很好了。
「只要你們楊家的人別來我的面前刷存在感，我在哪裏都能過得很好。」
喬羽語氣無情，卻又何嘗不是真相？
「嗯，好像確實是這樣……」楊慕澤自嘲笑笑:「就算你不稀罕，我也要跟你說一聲——小羽，春節快樂。」
「讓你的人現在就離開，要是再讓我看到，我可就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了。」喬羽冷聲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皺着眉頭望着手機，忽然想到，當年陳年舊事楊慕澤調查的如何了？
他承諾過一有進展就會通知她，可過去了這麼久，難不成一點進展都沒有？
還是事情牽扯到他的至親，他心軟了，要徇私舞弊？
楊慕澤這邊，結束和喬羽的通話後，他走回病房。
楊老太太坐在病床前，握着床上男人的手，默默流淚。
床上男人不到六十歲，消瘦的臉龐和楊慕澤有幾分相似。
楊慕澤心口鈍鈍的痛。
今年春節，他和奶奶是在醫院過的。
別人大年三十一家團圓，高高興興一起迎接跨年，到了他這裏……
寥寥無幾的幾個家人，卻四分五裂……
錢是好東西。
很多人為了錢不惜付出一切代價。
然而如果可以，他寧願散盡家財，換一個完整而幸福的家！！
楊老太太哽咽道:「慕澤，你爸躺了有幾年了？」
楊慕澤沉默片刻:「將近七年了。」
「你說你爸還有醒來的那一天嗎？」
楊泉能不能醒來，醫生早就委婉的下過結論。
就算如此，楊慕澤依然堅定的回答:「我爸一定會醒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