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很不好,「誰讓你接我電話的?你和顧醫生說什麼了?」
她知道因為江心柔的緣故,霍璟博對顧羨之總有敵意,肯定又說什麼話來埋汰人了。
霍璟博正不爽着呢,他陰惻惻地睨她,「商滿月,這種時候我不想從你嘴裏聽到他的名字!」
又犯病了。
商滿月已經不想給予他多餘的情緒,她走過去,乾脆地給自己手機關了機。
這般護着的行為,霍璟博怒極反笑。
他突然轉身走入更衣間,很快返回,然後將一件黑色緊身馬甲吊帶裙丟到了床上,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換上!」
商滿月看了一眼。
這個衣服她並不陌生,這是前些天他們情意綿綿時,霍璟博抱着她在床上,哄着她下單的情趣內衣。
本來那晚上就想試的。
然後他們鬧崩了。
這種助興的衣服,在你情我願的時候是情趣,但在這種情況下,他故意讓她穿,無非就是羞辱她。
商滿月的手用力攥緊,很快又鬆開了。
比起他在她面前扮演好丈夫,以愛為名禁錮她的心,她寧願他就當一個錢貨兩訖恩客。
最起碼,她不會再對他抱着不該有的奢望。
她走過去,面無表情地當着霍璟博的面脫掉浴袍,隨後穿上了黑色裙子。
霍璟博氣得很。
她越是乖乖聽話,他就越是氣。
火氣在身體裏亂竄,最終盡數匯聚到了下身,他磨了磨牙,大步走過去,一把扣住商滿月的細腰,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她。
他的口中有煙味,商滿月不適,可她還是不掙扎,她配合得很,他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關,與她的糾纏在一起,越探越深,要將她染滿他的味道。
要她清楚知道,她是誰的所有物!
商滿月被他壓得身體不住地往後仰,幾乎站不住了,他的侵略太狠,她的腳步踉蹌地往後退。
直至抵到床沿,然後摔入了柔軟的大床里。
剛剛穿上的黑色裙子宛若一張薄紙,嘶地一聲,就這麼被他撕碎了,男人壓下來,重重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
商滿月眼角餘光瞥見那裙子如破布般丟在床腳,還在想着是質量不行,還是商家故意這樣設計,好滿足臭男人的陰暗心思。
她不認真,霍璟博一下子便察覺了,也誤會了,大掌猛地扣住商滿月的臉頰,他的黑眸里翻滾着狂風駭浪,讓人心悸。
「霍太太,這種時候你還在想着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