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聖朝,便已經讓至聖道宮焦頭爛額了。
葉伏天目光凝視西華聖君,開口道:「聖君還真是強人所難,和大周聖朝聖戰,該認罪的,應該是周聖王才對。」
「這麼說,葉宮主是執意堅持自我了?」西華聖君冷淡道。
荒州之人盡皆神色冷漠,抬頭掃向西華聖君。
葉伏天微微低頭,笑着將舉杯舉起,一飲而盡。
酒杯放下,葉伏天抬頭再次看向西華聖君,問道:「這是我第二次來西華聖山,聖君可還記得我荒州之人第一次來西華聖山的情形?」
西華聖君皺眉,各聖地不少人都回想起數年前的九州問道,葉伏天指的應該是那一次。
「當年,荒州勢弱,被九州諸聖地所排斥,哪怕是參加九州問道,坐於侍席,餘生不服,走上道台質問,聖君當時不屑一顧,開戰前,無人在意荒州感想。」葉伏天緩緩開口:「那時,想必諸聖地都認為,荒州弟子簡直放肆,竟敢質疑,接下來的九州問道,不少聖地勢力也都針對我至聖道宮。」
「然而,那一屆九州問道,結局如何。」葉伏天緩緩開口,目光灼灼,凝視西華聖君。
西華聖君臉色沉了下來,略顯得有些冷。
那一屆九州問道,最終的結局是,他親自道歉,且送出了一件聖器,荒州,奪取了九州問道第一,整體也最為耀眼。
當時,他雖致歉,但葉伏天非常客氣,恭敬有加,因此倒也沒有人說什麼。
但如今,葉伏天舊事重提。
此時的情形,和當年確實有幾分相似。
「與大周聖朝聖戰,乃周聖王欺人太甚,如今聖君卻要我道宮賠禮致歉,弱,便是原罪。」葉伏天繼續開口道:「柳宗,當年於虛空劍冢中,坑殺諸賢,甚至包括西華聖山和大周聖朝的賢者,還有棋聖數位弟子,柳宗有沒有罪,如今,柳宗可曾賠禮致歉?」
許多人抬頭望向禮台上的柳宗,柳宗不僅沒有賠禮致歉,反而被封聖子,西華聖山未來繼承人,今日迎娶大周聖朝公主,邀九州諸聖地來賀。
「你放肆。」此時,禮台下方雨聖朝前走了一步,聖道威壓瀰漫而出,神色冰冷至極。
今日乃是柳宗大喜之日,葉伏天竟指責柳宗之罪。
葉伏天掃了雨聖一眼,聽西華聖君的意思,這是明擺着想要入局參與到聖戰之中了。
既然如此,他今天便也放肆一回了,當年九州問道,他給西華聖君留面子,但如今對方都準備動他荒州,那麼便沒有再給他面子的理由了。
「此次聯姻,聖君接下來打算如何做?」葉伏天抬頭看向西華聖君開口問道,懶得再拐彎抹角,直言問道。
「該說的,我之前已經說過了,葉伏天,你這是執意如此?」西華聖君聲音低沉。
「之前說過?是指大周聖朝有事,西華聖山無法袖手旁觀嗎?」葉伏天笑道:「此次聯姻之前,想必聖君和周聖王便已經商量過了吧。」
西華聖君冷淡的看着他,這葉伏天,還真是渾身是刺,一點不留面子。
「如若聖君今日邀請我前來是為了此事,我如今到也到了,西華聖山想要如何做,請便。」葉伏天道:「至於這酒宴,我怕是消受不起,便先行告辭了。」
說罷,葉伏天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在葉伏天身旁以及身後,荒州之人紛紛起身,隨他一起。
「真是狂妄。」此時,一道冷淡的聲音傳來,葉伏天目光轉過,便見一處席位上有人放下手中的酒杯,隨後抬頭掃向他。
禹州,知聖崖聖主,封號知聖。
「若非是當年道宮請夏皇,荒州至聖道宮早已不復存在,更不會有今日酒宴之上的狂妄之人。」此時,知聖崖的知聖淡淡開口,他抬頭望向葉伏天道:「葉伏天,我提醒你一事,當年荒州至聖道宮請夏皇,夏皇稱,下一屆道統證聖之戰後,荒州若無聖,道宮將被取締,我知聖崖不得對道宮出手,但如今,荒州已經有聖人問世了,那麼,自然也算不上欺至聖道宮。」
諸人聽到知聖崖聖主之言心頭震盪,又一聖地表態,要對付荒州。
西華聖山、大周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