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汰了好嗎。
弄完冰箱貼,他又去給景蘊知回消息。
他拍了一張自己戴着戒指的手過去。
很快,景蘊知回了一張照片,是她自己的手,也戴着戒指。
果然是一對情侶戒。
藍應玦不自覺地彎起眼角。
他打電話過去問她:「對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景蘊知嘆了口氣:「估計要等年後了。哎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一個人過年。」
那前十年裏,景延雖然要裝作不在乎她,但每一年都還是會和她一起過節的。
沒想到今年全家出院團圓了,卻要一個人在外過年。
藍應玦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便舉着手機陪着她沉默。
沒過多久,景蘊知說老師找她,兩個人便只好先掛了電話。
然後
藍應玦立馬翻出護照,飛去非洲,找她去。
非洲t國。
景蘊知今天和老師在戶外抓完蟲子,回到酒店。
忽然遠遠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愣了愣,朝藍應玦走去:「你怎麼來了?」
藍應玦低頭望着她,眼底滿溢溫柔:「我想你了。」
景蘊知淺淺笑開,拉着他回房說話。
她所在的研究小隊拉到了企業贊助,不缺經費,所以住宿條件也很好,一個人住一間套間。
兩個人進來,直接坐到沙發上。
景蘊知摸摸自己的臉,又摸摸自己的手臂:「我是不是曬黑了?」
藍應玦目光一刻沒有從她臉上移開,他搖搖頭:「沒有。」
景蘊知掀開自己的袖子:「真的有,我身上都不是一個色了。」
藍應玦還是搖頭:「看不出來。」
景蘊知又把衣擺掀上去,用曬不着的地方和手臂作對比:「你看,是不是黑了很多?」
藍應玦微微垂眸,看着她白皙平坦的腹部,目光逐漸灼熱。
他又慌張地移開視線,沒敢再看。
景蘊知放下衣擺,盯着他的側臉看了會兒,感覺他慌張閃躲的模樣好可愛。
這麼久了,她還是喜歡這麼逗他。
她坐到他懷裏,抬起頭親了親他的喉結,然後就感覺到他的呼吸聲沉重了很多。
藍應玦渾身的血都在沸騰,理智也在臨近崩潰的邊緣,最後還是沒忍住,緊緊扣住她的腰,低頭吻住她,輾轉深入。
其實才分別沒幾天,思念卻也深深積澱,此刻一次性冒出來,如決堤的洪水。
從沙發上親到床上,從唇瓣親到脖子,動作青澀又蠻橫。
好在自制力尚存些許他最終還是停下來,緊緊抱着她,腦袋埋在她的脖頸間,隱忍地有些狼狽。
藍應玦在非洲陪景蘊知過完年才回去。
回去的當天,他打算去學校看看走之前培養的一些螞蟻。
到實驗室時,剛好看見景玄也在。
景玄抬眼看了看他,目光沉了幾分:「去非洲找我妹妹了?」
藍應玦點頭:「對」
剛說完,察覺到景玄目光盯着他的脖子,越來越不善。
藍應玦猛地想起,脖子上有些紅痕,是景蘊知故意留的
他連忙把外套的衣領拉上去,試探着問:「我說是被蜜蜂蟄的,你信不信」
「你猜我信不信?」景玄冷笑,「我就知道你沒那麼簡單,騙得過我大哥,可騙不過我。」
藍應玦沉默幾秒,忽然認真地告訴景玄:「我這輩子要是比你先死,我就把我的屍體捐給你做標本。」
景玄怔住:「真的?」
藍應玦「嗯」了聲。
景玄目光一下子友好多了:「怪不得我妹看上你,你有這份為科學獻身的心,很了不起。」
藍應玦鬆了口氣。
二哥也拿捏住了。
同時他也暗暗下定決心,要好好鍛煉身體,活得比景玄久,絕對不要被他做成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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