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啊……悲憤,瞅不見人影了,我走。
「殷少跟你急!」
銘風坐我旁邊,湊近我耳畔笑的奸詐,似乎也鬆了口氣,貌似這是他任務。
去!
他和我急個啥,我好好學習,人家也不過給我佔個位置,有啥好急的?
難不成我該進女子大學?
老師也得是女的?
嗚,不理。
我現在坐的也是前排,估摸着馮教授一句話,有人半夜卷着鋪蓋來佔座了,後排好多座位上還放着筆盒書本之類,大概還在佔座,人尚未到。
話說,這前排位置真不錯,有桌子;後排的就一個小桌板,比飛機上那個還小,這個報告廳……知道什麼叫先聲奪人啵?
這就是。
大教授講課,用的是很高檔的報告廳,昨晚走穴那種司長用的;前面五排有桌子,後面都沒有;一共三五百個座位,座無虛席。
我上一廁所回來,差點找不着地方。
幸好布萊恩忙去了,要不然他該着急丟人。
「借過……謝謝……借過……謝……」
張亞龍的位置。
我兩眼沖天,無語。
他比我坐外邊。
「有座位嗎?要不坐我這,老八,你讓讓……」
張亞龍沒借我過,指着他身邊男生頤指氣使。
「不用了,我師姐在那……」
中間,還有銘風,我要不過去,他能吃了我。
為了避免某不知情可憐小男生不被牽連,我趕緊閃,春天是非多,夏天太熱情,我閃。
張亞龍瞅一眼,沒堅持,隨手給我一個文件夾,道:
「哦……中午一塊吃飯,這給你。」
嘛意思?
我閃過去,總不好意思仇人一樣不理吧,愁眉,我看着幾個人,可不想收人家一文件夾就陪人吃飯,應約也不行。
中午飯,布萊恩還等着呢,理論上,老六也在……
「講義,就老大有。」
一乾瘦的男生淡淡的給我解釋,眼裏對文件夾有種對上紅燒肉的熱情。
我還是不懂,講義,我聽課就行了,要講義做什麼?
布萊恩曾給我找過一些講義,都是些大框架條條,沒大用處,還不如看書。
再說了,剛上課都沒講義,他哪來的?
好大能量!
「張教授是他爸,這是他爸備課的……」
另一個男生有些垂涎,似乎「他爸」備下的是支票。
哦,我還簽過幾回支票,超過一百萬的支票要我簽字才能生效,我那才是錢呢,這嘛意思?
呃不對,這個「他爸」,就是大家等候準備講課的「第一管」教授?
這可有大用處了,難怪張亞龍氣勢不凡,合着是個***?
學校的小太子之類的?
我一直覺得,我公司倒是需要個人幫忙,我不行啊,太嫩了,不能亂充內行;我還是來上學比較好。
腦子裏想着,手已經接過來。
我,姑且當做是尋求合作機會來了,是不是比較冠冕堂皇一些?
萬籟俱寂,這個詞兒是不是用的不大妥當?
落針可聞,似乎也不太確切。
反正,我落座的時候,四周特別安靜,突然間就安靜下來,好像對我坐下有意見。
不過我對此一向絕緣,淡淡掃一眼,大教授閃亮登場了,坐下,擺好姿勢……
「以前大家都會鼓掌歡迎,但張教授不喜歡,覺得破壞課堂的嚴肅氣氛,破壞學術氛圍……」
師姐湊過來給我小聲解釋,她還真善解人意,或者已經發現,我對此一竅不通,她樂於助人。
不過我覺得,這種莊嚴肅穆,和掌聲有着異曲同工之妙,也在打擊虛假掌聲的同時,樹立起自己的品牌。
其實課堂活躍一些也沒什麼不好是吧,就是我開會,也希望大家……不對,上課怎能和開會一樣呢,那不亂成一鍋粥了。
呵,三五百人呢,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