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鑽,攔都攔不住,心裏貓撓似的不舒服。
我不十分清楚談天健話里的意思,但我知道他絕沒好意,就夠了!
殷亦桀看着我們,冷哼一聲,喝道:
「好了!都鬧夠了沒有?我老婆是個醋包子,打了我的飯碗你們賠嗎?別說開個玩笑,就是提以後都不能提,來來來,開牌開牌!」
他咕咚一聲灌了好多酒,手裏的雪茄又換了新的,很滄桑的樣子,看着不舒服。
談天健不帶我走,我又不能自己走,讓人發現我自己砸自己的場子,不知道要惹多大笑話,這個理兒我知道。
談天健拉着我在桌邊坐下來,還留意不讓人家碰到我,又留意不坐在殷亦桀旁邊。
殷亦桀坐的和我隔了一個猥瑣男人和乾巴男人,中間胡亂插了幾個女人,上摸摸下摸摸。
最先那個女人坐在殷亦桀上手,一張大桌子幾乎換了一撥人。
發牌師看了我一下,那些人都準備好了,閒話漸漸沒了,開始認真的賭。
談天健不知道哪裏搞出一些小圓牌子,褐色的一個五萬,紫色的一個十萬,他拿了一把。
一會兒他們又弄來一些黑色的,中間鑲着紫水晶,一個五十萬,看來他們要豪賭。
殷亦桀簽了一個不知道是借條還是支票,換了好多圓牌牌,一手煙一手酒,典型的紈絝樣。
第一把大家猜數字,談天健讓我隨便說一個,我說26;殷亦桀也讓我隨便說一個數字……大家愈發看我。
談天健將他墨鏡推到頭頂,將我的墨鏡亦推到頭頂,說:「我老抽煙,將她眼睛熏成這樣了……」
談天健瞅着殷亦桀,話裏有話的說:「殷少你少『抽』點,要不一會兒她眼睛就不止這個顏色。」
那個肉很多包不住的年輕女子笑的打嗝,說:「拜託那是煙熏妝,不是抽煙抽的。」
殷亦桀使勁看看我眼睛。
我安靜的坐着,不動,努力的不讓自己難受,我現在很有些難受。
纖巧的女子脆聲說道:「現在的女孩都喜歡學妝總……殷少,你老婆到底什麼時候能好嘛?」
殷亦桀扶一下額頭,還是將煙掐了,喝了口酒,說:「我老婆好着呢,多優秀啊。大家多學學,沒壞處;總比哈韓哈日健康向上。我兒子都和我老婆學,很聰明。麻煩你給我報個數。」
他順着話往下說,手則指着我,還惦記着讓我給他說數字。
我就說個25。
「愛我,好數字,殷少一定發。」
發牌師恭維一句,又不忘他的工作。
大家一圈叫下來,發牌師拿着六個骰子開始搖數字,准準的就是25,連第二遍都省了。
第一圈殷亦桀坐莊,發牌師開始發牌,很熟練的樣子,沉穩大方,像是談天健的小弟訓練出來的人。
莊家贏賭場會抽水,否則就沒有。
包間允許他們一幫熟人自己玩,賭場抽水5%;外頭的廿一點、輪盤、百家樂那些莊家就是發牌師或者說賭場,就不用另外抽水。
所以包間的發牌師要求很高,如果搞得一晚上莊家總輸,他也會白辛苦。
但是莊家會經常換,用搖骰子的方式隨即決定;據說這樣相對公平一些,也可以避免發牌師和誰聯手、出老千;事實上布萊恩說出老千的法子多得很,防不勝防。
桌面上,牌發完了,談天健看我。
我看他:看我做什麼?我不會賭博。
談天健眉角微斜,是個暗示。
我沒看懂,他的肢體語言豐富到能編百科全書,我沒學過他的百科全書。
談天健就抓着我的手往桌子上這那的放,我很奇怪他自己手長胳膊長自己放就好了,幹嘛拉着我去。
我們放到殷亦桀跟前,殷亦桀盯着我的手指頭,像是要將它吃了。
我手指冰冷,我下意識的就知道他什麼意思了:他不喜歡人家拉我的手。
但他不是也讓人家拉他的手了嗎?還拉着他的手往私處放,還要拉他去瀉火。
我再不懂也知道不是好事,他現在做什麼
第700章 肉身上貼來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