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
殷亦桀唇角勾起,淡笑,溫潤的讓人深深迷醉,將其他一切都忽略。
我點頭應了一聲,忽然,幸福的狂潮將我淹沒,恍惚中,我只想起一事:
上當了,早都上當了。
他一直就不曾出來,慢慢的動,一點點滲入我骨髓。
殷亦桀每次都慢慢的讓我幸福的忘了姓啥,按他的話說,就是先將我餵飽飽。
才開始像個男人一樣進攻,雖然主要是他自己吃,不過我分享的也不少。
只是沒想到今天,他竟然用這種法子糊弄我,一不留神就將我吃了。
殷亦桀真是有手段,讓我渾然忘了他自己的話。
說什麼讓我早點睡,切,等我累趴下的時候,都快一點了。
他還不忘繼續東揉揉西摸摸,說那是讓我更舒服一些。
事實也確實如他所說。
安靜的躺在他臂彎,我,只能阿彌陀佛,祈求下次別再讓他騙了。
靠在他胸口,忽然想起日間的事來,關於下次的事情也丟了,誰管下次不下次,還不知道有幾個下次呢。
我略略嘆息,低聲的嬌軟的將事情大概和他說了:
「法院先和學校說,又打電話給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還能和我這個霸道陰險妖孽的監護人呆多久。
相比於和父母在一塊,我,實在寧願和他在一起。
別說是感覺,就是能數上來的,他疼我遠超過我父母。
就像剛才,他就無比小心。
一次次的體貼,一點點的疼愛,還有在四少面前保下我,我,實非草木,豈能無情?
殷亦桀眼睛寒芒四射,死死盯着我的臉,將我摟得緊緊,二個人緊貼在一起,猶如連體嬰。
他一直盯着我的眼,看了許久,托着我的臀湊近他那個,聲音冷了許多:
「知道誰嗎?」
我搖頭,對別人,我之前都不在乎的。
和他在一起一年多,才漸漸開始注意別人,也不多。
我淡淡地說:
「從未聽過他的電話。也不知道母親……」
我忽然有些膽寒,會不會,母親和父親一樣,也是,被人家拉去做了炮灰?
畢竟,之前極少見母親做大奸大惡的事。
她除了在家接客賺錢,以及極力想讓我走上她的路,別的要說也並沒有特別的壞處,甚至偶爾還會讓男人幫左鄰右舍做點小事。
我一直都懷疑,她人老珠黃,誰還和她逃啊?
現在如此想來,若是她和父親一樣,就能說通了。
畢竟,和她交往的人也是黑社會居多,因為她終究是那個圈子的一小部分,猶如軍妓。
「別怕。想和我在一塊嗎?」
殷亦桀徵求我的意見,上下同時。
我點頭。
當然想。
他除了這一點可能算是不大妥當的做法讓我提前格外幸福外,別的都特別特別的好。
前些天幫班主任設計了個簡單的成績統計表,周輕雲激動得要死,連計算機老師都準備撲過來膜拜我二下。
還誇我監護人對我教育有功呢。
「我會安排的,可兒……你是我的,願意嗎,我們的平等交換?」
殷亦桀吻我,很肯定很堅決很用心動作。
似乎,要用這種特殊的方式起誓。
他的心在顫抖,他的眼在噴火,力度也大了好多。
不過,我願意。
幸福,從來都不能獨享,而要細心體會。
付出了,其本身便是一種幸福。
他在難過,在激動,我本來已經幸福之至。
過了許久,殷亦桀才略略緩過神來,安靜了,風雨變小,斜風細雨,纏綿依舊……
一早醒來,除了床上點點與斑斑,殷亦桀並不在。
屋裏,還有濃濃的奢靡氣息。
我趕緊起來梳洗了,身上酸軟,有些不想動。
我的衣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