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八卦地說着。
「除了那新來的女人,還能有誰受得了切尼那神經病?不過說來她也真不幸,切尼現在被本家踢出來,又得罪了那卓浩然這麼恐怖的人,恐怕是活不久了,這次和中東佬談也是孤注一擲,翻身什麼的也不知道會不會成功呢!」另一個手下在一旁連忙說道。
「或者這個女人也是神經病吧?那樣和切尼不是很合適麼?哈哈!」她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桌上電話突然響了。
「是,切尼先生!」一個手下一接到電話嚇得立刻跳起來,臉色也變得非常怪異。
「啊啥?您突然決定不見撒馬先生了?因為名字太腦殘?是……啊?您要馬上去法國?好的,我會安排人手把您的快艇加滿油的!是是……沒有問題,沒有問題!」
那個手下嘴上直應着:「沒有問題」,但掛上電話後卻哭喪著一張臉。「那神經病說要馬上要飛到法國去!」
「真的?」此言一出,整個辦公室簡直是歡聲雷動,每個人高興得像是劫後餘生般歡欣鼓舞!
「那個誰呀,那你就快點去給快艇加滿油啊,快快!」
「話說想快頭目為嘛不坐飛機呢?私人飛機直來直去多快哦,他們這些總裁什麼的腦殘不都這樣搞嗎?」一個手下嘀咕道,但他的話卻被其他人無視了。
「對,快一點,你的辦公桌我替你收拾就好,千萬不要耽擱了!」
「我怎麼快呀?」那誰沮喪地道。
「你們不知道明天是連續假期嗎?現在可是凌晨了,我到哪找人去給切尼那傻叉的快艇加油啊!完了,我一定會被傻叉訓得狗血淋頭的了,怎麼辦啊?」
「那誰,你先不用着急,我有朋友在港口做事,他會有辦法幫助你的,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
「太好了,快!快!」其他職員非常熱烈地起鬨著,只要這個殘酷頭目肯離開這裏,他們就算去搶油也會讓他順利坐上飛機的!
快臨近中午的時候,一輛搶眼的跑車穩穩地停靠在酒店的門口處。
「謝謝你送我回來,童貫!」寧安妍微笑着對童貫說道。
童貫薄唇勾着笑,眼底卻有着一絲擔憂:「寧安妍,你真的沒什麼大礙了?」
寧安妍點點頭,昨晚上她是在醫院度過的,就像做牢房一樣,實在令她全身不自在。
「放心吧,我會照顧自己的,只是……」她說着說着,停了下來,眼神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看自己的衣領處。
衣領處的一顆扣子在昨天的時候被那三個人扯了下來,此時的她微微得有些衣冠不整,由於沒有時間去買新的衣服,所以在她身上一直披着的還是童貫的外套。
童貫了解地一笑,幫助寧安妍將安全帶解了下來,輕聲說道:「沒關係,你先披着我的外套!」
寧安妍感激地笑了一下,然後跟他道了別,隨着電梯的門關上,電梯金屬質地的四周映射出寧安妍臉上的神情,她輕輕撫摸着小腹,心中的情感是複雜的,寧安妍不由得想起以前想懷上卓浩然的孩子,可是那傢伙就是不上吊,摧毀了她的後菊,想想仍舊會很疼。
那時的切尼在她的心中是冷酷殘忍的,現在的他是溫柔的、多情的,令她真正感到了被他愛着、被他寵着的滋味。
如果讓他知道自己被他弄成有可能不育,他應該很不高興吧,如果切尼他還是一個正常男人的話,有個小孩,那麼他應該是一個很出色的爸爸。
想到這裏,寧安妍微微地笑着,臉上的悲傷也是不言而喻的,手輕輕扭動門把,將套房的門打了開。
「你去哪兒了?」一道聲音充滿着令寧安妍熟悉而又危險的氣息,她轉過身去,身體猛然一震,房門的鑰匙應聲而落,同時墜地的還有她身上的那件男人外套。
「切尼,你回來了?」寧安妍眼底閃過一慌亂,但馬上換成了一副故作驚喜的表情,她剛想上前去,卻發現切尼此時的臉色有多冷。
他怎麼了?為何會是這般神情?此時的他,就像要發狂之前的魔鬼一樣,令她不寒而慄!
寧安妍下意識地護住了小腹的部位,切尼一襲黑衣,鐫刻的臉上充滿了冷硬和冰寒,高大的身材將身後的陽光遮了去,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