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也不知道是殺豬刀,還是瑞士指甲刀反正吧刀鋒足夠利,剛好丟入那個殺手的喉嚨處,殺手還沒來得及叫出半聲便咽了氣,在倒地之前,他看到了路人甲有了變化。
時間正正好好十八分鐘,不多不少不上不下!小屋前原本的廢墟的全被鮮血染紅了,這裏本就像一個人間地獄般,現在更甚了,七橫八豎的都是中東人們的屍體!
路人甲將手中的武器扔在了地上,他已經全身乏力了,他的襯衫幾乎都被染紅了,尤其是童貫這廝甚至還任性到坐到在地上,「剛才憋得老子差點沒漏了,哎,都是你啦路人甲,回頭找你女兒來!」他粗魯地將身上滿是帶血的襯衫大力地扯了下來,慢慢平息着自己的呼吸。
此刻,他已經沒氣力在去管切尼怎樣,逃了就逃了唄,日後有機會再打死他好了,好像喝杯冷冷的咖啡,這樣逼格高端的飲料不是凡人平日能喝的,童貫自然不是凡人,一杯咖啡就是凡人工作一個月的薪水才能買得起啦,一次就喝了人家一個月,自然會被人妒忌。
事實是,現在別說水了,就算是……呃,那個喝是能喝啦,但如果忍一忍就過去的話,誰會選擇喝它?
「切尼呢?」寧安妍焦急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也驅散了這份戰鬥後的休息,因為她點出了一個最要命的問題,艾瑪讓切尼逃掉了,這解藥怎麼辦?這種病毒如果醫院有辦法解開,那生化危機那個遊戲也不用玩下去了吧?
所以說,別想用什麼去醫院作為藉口矇混過去啦,那得用啥做藉口好?
當穿着一身白色婚紗的寧安妍站在滿是屍體的草地上時,她的瞳孔也因驚悚而變得異常擴大,這裏還是人間嗎?她誤因為自己已經進入了地獄般……而事實上,這裏和外面那喪屍群比起來真不算得了什麼。
下一刻,她便被猛然帶進一塊溫暖卻帶着血腥味的胸膛,頭頂上熟悉的嗓音安撫了寧安妍:「小表砸你怕叫什麼叫?一切都結束了,不要怕!」
「我不是、我怎麼能不怕?話說解藥找着了嗎?」寧安妍顫着身子,這是她最關心的事啊,自己還看不看得見太陽升起,就靠它指望它了。
「啊,那個……嗯,白荷花怎麼啦,醒了沒?你怎麼不把她也帶出來啊,偏心是不好的習慣哦,我不想我的女人如此!」
「這不是重點吧?」寧安妍氣得臉都歪了,她褪下鞋子狠狠地扇在他的頭上,臉上還有全身都抽了個遍,「切尼呢?你不是忘記給我拿解藥吧?」
「切尼走了,」童貫嘆了口氣說,「你真以為中了喪屍病毒還有解藥可以救?你玩過生化危機嗎?那只是遊戲,現實中是沒有解藥的!「
「什麼,你說什麼!」寧安妍已經驚嚇地叫不出聲來了!
「寧安妍,你這個小表砸,怕成這樣幹嗎?又不是一定會發病的……」童貫輕輕安撫着,糊弄人的語氣掩蓋不住,他知道她不信自己的話。
聽到童貫一點誠意都木有的安慰話後,寧安妍猛地抬頭:「你有沒有怎麼樣?腦袋撞壞了?是不是傻了瘋了還是近親的哈?」眼神充滿焦急,聲音也充滿怒氣,雖然她害怕,但是她也明白,如果今天拿不到解藥的話,很可能自己就會變成外面那群喪屍或者像切尼這樣的怪物了!
童貫看到寧安妍這般神情後,一陣煩躁:「沒事,我說過沒事就是沒事,我誰啊,神呢!」
寧安妍撲向童貫緊緊抱住他,在他懷裏發瘋的開咬,並沒看見他的雙眼正浮着詭奇的異光,也沒注意到他的雙手極為僵硬地搭在她的後背……這個小表砸的心思他自然懂的,不為她找解藥,這是要破罐子破摔的節奏啊,如果她敢用力的話,他的手必定會掐下去,掐斷她的脖子。
是將要過門的妻子又怎樣?裏面還有一個倒着呢,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嗎?死了換過另一個,方便快捷安全又省事。
「好啦別咬了啊,讓你在婚禮上經歷了這樣一場驚嚇也不錯嘛,就當是調劑!」童貫一臉輕鬆地說着,隨即,大手輕輕執起她身上婚紗被扯壞的一角,衣服都爛得不成樣了,還有些奇怪的液體,於是他無奈笑道:「切尼那東西會不會比我強太多?你爽到了嗎?敢說是的話,你就不用再做我的新娘了,這件婚紗就燒了吧,看來還得麻煩喬布斯重新為你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