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布也逃掉……
而且這次的情況還正在向着自己無法掌握的方向惡化,這也是自己參加這個小組以來的第一次。
「康夫死了,膽小鬼小布把我們扔在這裏被地獄的惡狗追趕,而他卻自己一個人駕駛着飛機跑了,現在阿克也陷入了危險之中。小威根本就不應該讓阿克單獨行動。」
白荷花最先跑到那扇門前,她用纖細的手握住門把手,回頭看着大巴。大巴微微一點頭,白荷花轉動門把手將門打開,緊接着一貓腰向左邊竄了出去。
大巴則站在另一側,兩個人就這樣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中四處環視。
「阿克?」白荷花小聲呼喚道。沒有人回答。大巴表情凝重地聞了聞,很明顯他也聞到了那股腐臭味。
「我去看一下那扇門。」大巴說道。白荷花點了點頭,一邊緩緩朝左側移動,一邊保持着警戒的狀態。
大巴來到第一扇門那裏,因為白荷花在他的身後,所以他感到很安心。第一次見到白荷花是什麼時候,大巴已經不記得,大巴以為她只是那種說起話來喋喋不休類型的女人。但事實上並不是這樣,而在目前的情況下,白荷花也正在證明自己是這個小隊中一名值得信任的人。
白荷花突然由於驚愕而變得呼吸急促,大巴轉過身,覺得走廊中腐臭的氣味變得更加濃烈。他看到白荷花正站在走廊的盡頭,手中的手槍正指着什麼東西,至於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大巴則看不見。
「站住!」莫不是寧安妍交待要尋找的那個小隊的人?白荷花的聲音變得尖厲起來,表情中帶着恐懼。
哦謝特不管了,接着她開槍了。一發、兩發、而且一邊開火一邊朝着大巴這邊後退,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快。
「閃開,左邊!」大巴來到白荷花身邊,手中握着那支手槍。當這個身材高大的男子進入視線範圍後,一個人像是夢遊的二傻一樣雙手向前伸出,兩隻手好像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一樣。
大巴同時也看到了怪物的臉,但是卻沒有任何猶豫,子彈呼嘯而出,一下子掀飛了對方的頭蓋骨。怪物那奇怪而可怕的容貌,一下子就沾滿了鮮血,甚至將帶有渾濁白內障的眼球也染成了紅色。
怪物向後倒去,呈大字型躺在白荷花的腳下,大巴只感到一陣陰冷。
「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混進來的,這些喪屍……」大巴剛想要說點什麼,他突然發現在走廊的盡頭休息區的地毯上躺着一個什麼東西。
一瞬間,大巴想到了阿克,到了最後他才發現了一個徽章,看樣式應該是美軍三角洲部隊的。為了檢查這具屍體,大巴走上前去,隨即他就被另一種恐懼所震懾。那個三角洲部隊的成員此時已經身首異處,腦袋就在距離身體的不遠處,臉上沾滿了鮮血。
脖子上的狗牌寫着一個名字!肯尼叉叉的,他的胸口被呈鋸齒狀撕開,正中央有個深深的傷口。而且一部分肉體已經被怪物吃掉,在屍體周圍還有內臟的碎塊。他的左手不見了,附近也沒有武器……康夫在森林中發現的那支手槍一定是屬於肯尼的……
大巴皺着眉頭,強忍着想要嘔吐的衝動,寧安妍說那個要尋找的小隊一共七個人,現在要找的只剩下六個了。
白荷花蹲在受到嚴重損傷的屍體旁邊,從死者的腰帶上取下彈藥。她以充滿歉意的目光看着大巴,大巴只是輕輕地點了下頭。彈藥對自己來說是非常必要的,但很明顯對那個死掉的肯尼來說已經沒有用了。
白荷花拿到了兩個彈夾,隨即將它們插進了身後的口袋中。大巴轉過頭,以厭惡與驚愕的表情看着殺害肯的怪物。
這就是這段時間裏將城市完全破壞的元兇。可是看到這個怪物嘴邊早已變硬的血跡、鮮紅的手指,以及它身上早已被血染紅的襯衫。這種可怕的生物,看上去應該已經死了很久了。
大巴成為童貫保鏢前,曾經在厄瓜多爾參加過秘密人質拯救作戰,一群農夫被當地的反擊隊所囚禁。在開始的階段,他們已經殺害了多名人質。
後來當他們終於將反抗分子抓獲之後,大巴負責向一名倖存者進行被害者的調查取證工作。倖存者聲稱當時四名農夫被槍殺,這些人的遺體被叛亂者放在一間小屋裏。
在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