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來自於外在的器材,比如棒球棍啦,盾牌啦流星錘狼牙棒等等……
童貫看着寧安妍若有所思的樣子,隨即壞壞一笑:「你還不放心嘛?如果你的表現讓我滿意,讓你一輩子待我身邊做我的家具,讓我使用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家具?使用?」寧安妍聽聞後,瞬間被雷倒了,看着左手拿着的棒球棍,她很想給他頭上來一下,當然想和做是一回事啦,她笑着說道「誰稀罕你呀!」
「撒謊的小孩,我覺得必須要到她後門走走!」童貫吻上她的唇,其實,他沒有向寧安妍說出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切尼已經和中東人談好,如果她的服務那些中東人滿意,她會被丟到中東侍候他們五年。
今晚的風有點喧囂,廁所外面的走廊卻是靜靜的,就連服務員也沒有半個在,這種場合這種表現極度不正常,但誰也不能怪他們擅離職守,只因為今晚原本平凡的會場舞台中發生着極度不平凡的一幕。
那個原本漂亮高挑的白荷花此時此刻就像一塊破抹布一樣,被攤在地上,她的身前身下,還有身上都被血染紅了,有她的也有切尼的。
剛才切尼那驚天動地的一拳,硬生生地轟在白荷花的肚子上,這一拳力道非常沉重,直打得她鬼哭神嚎,當場就吐血了。
那個被切尼甩到台下的支持人再也按捺不住,又招呼了十幾個保安衝上前,拉開肆虐白荷花的兇手切尼。
但,瘋魔狀態的切尼又怎會如此容易就被拉開?只見他左勾拳,右直拳,凌空飛踢啥都用上了,立馬將首當其衝的三個保安給踢下台。
台下觀眾風起雲湧,雜物丟完了有些情緒高漲的人將座椅拆下來就往台上扔去,也不管砸到誰,反正扔就是了。
知道那剩下的保安將切尼打成豬頭壓在地下的時候,主持人一再保證不會放過切尼,這些觀眾才停手,不然他們很可能將會場都拆了埋掉切尼。
一個男人被這麼多人痛恨,恨不得打死他,他這一生也算沒白活了……啊,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咱們前副總桶先生也不算個男人啦。
總之,寧安妍出現在台上的時候,並沒有雜物再往下扔,她想主持人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將話筒拿過來。
但那主持人還沉浸在對切尼的痛恨中,畢竟他剛才目睹了他對妻子白荷花痛打的過程,寧安妍在他的記憶中,是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她現在拿着狼牙棒出現,是想救切尼了吧?
這樣想,真不能怪支持人亂想,因為他事情的複雜性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與價值觀。
所以,支持人說:「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以為手上拿着武器我們就怕你不成?就算你有武器,將我們打死,這裏這麼多觀眾看着,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
「寧、寧安妍,別聽他的!給我揍他,往死里揍!」切尼被壓着,艱難地吐出狗牙……不對,是話啦。
「閉嘴!」寧安妍將狼牙棒往地上一戳,大喊道:「全都給我閉嘴!給我話筒,本小姐有話說!」
原來想說話啊?那幹嘛要拿武器?今晚發生的一切全都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他想了一下,還是把話筒遞給了寧安妍。
「咳哼!」寧安妍清了清喉嚨,說:「各位觀眾,我就是你們所說的那個小三,想必你們都會唾棄我,對我不屑一顧,但我今天要在這裏向大家坦白一件事。」
說着,寧安妍提起狼牙棒走到被壓着的切尼面前,說:「我的名字想必你們都知道,但是你們知道嗎?兩個月前,我不過是一個還在天朝,從未踏足過你們這裏的女人,一個渴望被愛的女人,一個被男人用來你們這裏結婚做藉口騙到這裏來的弱小女人……」
「你們一定想不到,騙我來這裏結婚,卻又將我弄暈禁錮的人,竟然是卓浩然,那個給你們尊敬的奧巴牛送錢的男人……」寧安妍說道這裏,台下當即響起了巨大的驚呼聲。
「我說的對不對,切尼?」說着她彎下腰,將話筒遞到切尼的嘴邊。
他奇怪地望了她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道:「沒錯,正是如此!」
台下的驚呼聲,此起彼伏就一山高過一山,着實壯觀,不知道現在卓浩然有沒有看這個直播,如果他沒看,而又被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