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嫌棄你,只是今晚在會場發生的事太突然,大大超出了我的預期,切尼現在也不知生死,不過這不重要了,我……」童貫輕嘆一口氣,想解釋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畢竟是他對不起她。
如果她白荷花死在會場中,那就完美了,不用在煩她的事,但是現在她還活着的話……可不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來想想,如果把她留在身邊,寧安妍也一樣,那麼是否可以想外界傳達一個信息:他童貫已經將切尼的家業地位以及老婆、小三全都搶過來了呢?
白荷花看他不說話,她心中很塞塞的,輕輕轉過身,面朝着大海,拭去眸中的淚水,故作快樂地說着:「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帶我到海邊的情景嗎?那是我最開心的一次!」
說完她轉過臉,滿是幸福地看着身後的童貫,他還在考慮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地點了點頭。
「你還記得那次你跟我說過什麼嗎?」白荷花仰着頭,輕聲問道。
童貫硬朗的臉龐隱隱一僵,尼瑪他說過那麼多話,為了哄女人啥慌說不出來,又有幾個男人會記得這些騙人的甜言蜜語?不過為了不發生更大的意外,他再次開口道:「記得!」
「那你當時和我說了什麼呢?」她一臉天真地問。
「就是、就是那個唄……嗯,對了,就是那個。」童貫的表情就像便秘了七七四十九天一樣精彩,他的表情明明是告訴她別問了的意思。
聰明的女人從不會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更不會去問男人會否記得生日啊紀念日之類的事,因為擺明了他們沒那個心思放在心上問了也是白問嗎,問了只會白生氣多不或算。
白荷花當然不是弱智的女人,前副總桶的女人能笨嗎?很多事情不過是眼不見為乾淨,不讓自己煩心而已。
因他尷尬的表情,她被逗樂了,輕輕地笑着,上前緩緩拉過童貫的大手,看着他的眼睛說道:「你曾經在海邊對我說過……」
「荷花別理切尼了,我要你做我童貫的女人,從此以後,你的幸福將會由我來給予!」童貫將當時他對她說過的話一字不漏地重複一遍,臉上卻是凝重的表情。
白荷花的笑容開始慢慢綻放,就像一朵美麗的夜花般那般妖嬈和艷麗:「童貫,你記得,你真的記得!」
童貫心中有些不快:「是沒錯啦,以往我們的點點滴滴,我都記得!」他怎麼可能忘記這一切呢,這席話他的確記在心中,當時為了勾引切尼的老婆,讓她動搖讓她放棄羅柴得菲爾特旁系媳婦的位置,於是,他將她帶到了海邊,說出了那番話。
「童貫親,你記得這一切真好,但是,在你身邊現在又有了一個另一個女人,你到底想怎樣?難不成以前對我的甜言蜜語都是騙我的嗎?」白荷花說不下去了,被淚水打濕的眸子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加蒼白和淒楚。
「荷花,你是不是想多了?」童貫冷硬的面容上閃過一絲不耐煩,畢竟這是曾經從別人老公手裏勾過來的女人,起碼在那段時間裏,她在他的心中地位是不同的。
「不,童貫,不要跟我說想多了,其實我早已經知道這樣的結果了,只是仍舊不甘心,今晚,我只是想看看你,並不是想要打擾你們的生活,是我該說自己想多了才對……」白荷花的聲音哽咽着,緩緩地坐在沙灘上,柔軟的肩膀無助地抖動着。
「白荷花,你丫能不能聽人話,我說你想多了你就是想多了!」童貫看着白荷花這般模樣,心中也自然是很煩躁,倒也不能怪她亂想啦,只是他還沒思考清楚,他走到她的面前,蹲了下來,大手僵硬地撫在她的肩膀上,試圖想要勸慰她。
「童貫,我不得不多想啊,如果我沒有離開切尼,就算他死了,我的名頭還是羅柴得菲爾特家遺孤,未盲人而不是現在這樣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你讓我怎麼能不多想亂想?」當他熟悉的氣息將自己籠罩時,白荷花慌亂地撲在他的懷中。
「你!」童貫下一刻便將她的身子從自己的懷中拉開:「你給我閉嘴聽我說一次會死嗎?求你了白荷花你這個白痴,聽我說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他已經忍不住了,狠狠地抽了她一個打耳光,然後握着她的脖子將她推到海邊,一把將她按在水裏。
「冷靜!」他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