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
展宴親自給她選了件得體保暖,展太太該穿的禮服,是一件加了絨的修身長裙,沒有讓她露出一片肌膚,身上還搭着展宴的西裝外套,在怎麼厚的禮服,穿在莊明月身上還是那麼纖細窈窕。
沒有耳飾,她嫌棄太重,就沒有戴。
無名指上,戴着一枚價值不菲的紅色寶石戒指,戴在她手上,耀眼而又貴氣。
有些人的氣質是渾與天成,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模仿的。
莊明月從小身在豪門,一舉一動,都是千金風範。
哪怕只是那麼一個不起眼的舉動,都那麼的讓人移不開眼。
展宴看着她對着鏡子整理裙擺,他倏然襲擊從身後將她抱住,「真是個妖精,想把你藏起來,只屬於我一個人。」
耳邊喘息的聲音,莊明明就知道他又開始了,她的手往後伸去揪着他的耳朵,「展宴,你真的夠了,我腰現在還疼。」
展宴抓着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晚上饒不了你。」
「艾瑪艾瑪艾瑪…大小姐展少爺你倆也太不注意了,小孩子看見了影響多不好。」汪梅抱着孩子走進來。
莊明月面色滾燙將他推開,汪梅拿着一個小木匣子,「展少爺,你要我帶的是這個嗎?」
「這是什麼?」
展宴接過,莊明月他的眼神有那一刻的變化,這裏面裝的是什麼?
這個木匣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並不新,他打開,裏面躺着的是一個普通的鐲子,「…戴戴看合不合適。」
他將裏面的鐲子取下來,戴進了她的手腕上,這鐲子看起來成色普通,現在賣賣也不過幾十塊錢,以他的條件是不會將這麼普通首飾給她。
難道這個鐲子有什麼來歷?
她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個。
上車離開後,莊明月若有所思的撫摸着手腕上的鐲子,展宴握着她的手,「不用緊張,有我在沒人敢亂說什麼。」
「展宴,這鐲子是不是有什麼來歷?以前我怎麼從未見過?」
展宴:「前世,也沒見過?」
莊明月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搖了搖頭。
展宴粗糙的指腹摸索着她的掌心,「就是翻出來的老物件,不值錢不用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