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吃飯,嗯?」
莊明月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眼,難道真的是她看錯了!
莊明月走到玄關處,小星星突然手裏拿着飛機玩具,跑過來,跑步的姿勢讓人心驚顫顫,「麻麻…」
莊明月剛想將孩子抱起來,汪梅就先搶過了孩子,「大小姐,還是我來吧。」
莊明月看了眼自己的手,收回,「嗯。」
展宴握着她的手,去了餐桌。
她的手,兩人心照不宣的都明白。
都是以前留下的舊傷。
現在莊明月提不了重物,時間一長,手會酸軟無力,顫抖。
汪梅見過她抱着孩子,不過才一會,她突然鬆掉的雙手,孩子差點掉在地上,兩個人全都嚇了一跳。
要不是汪梅即使抱住孩子,小星星現在說不定已經躺在醫院。
莊明月也只有在坐着的時候勉強抱着他。
莊明月身上留下的疤痕,已經慢慢淡化,晚上展宴會趁着她睡着時,給她塗抹去傷疤的藥膏。
莊明月到現在都還沒有注意,身上的傷疤已經開始淡化。
用餐時傭人突然哪過來一張請柬,「先生,這是上次落在桌上的東西,看着貴重也不知道給你放哪,就給你放抽屜里了。」
莊明月伸手接過,這是上次的報表送過來的東西。
她問:「你要去嗎?」
展宴慢條斯理挽起袖子幫她剝了蝦放在碗裏,「去!。」
「這個地方並不適合你,在家等我回來。」
莊明月好奇問:「這是什麼地方。」
展宴:「想知道?」
「吻我,哥哥告訴你。」
莊明月不知道展宴又突然發什麼神經,手中的東西立馬還給了他,「不說就不說。」
展宴最後還是告訴了她,「這個地方無非就是一些酒肉場所的消金窟,打着慈善的名義,背地裏做一些中飽私囊的事。」
莊明月夾了一個蝦讓小星星自己咬着吃,「沒人管嗎?」
展宴:「…有些事不是那麼簡單,有些事…渾進去不是那麼容易脫身。」
莊明月也不想知道太多,背地裏無非就是一些黑暗的事,解開血淋淋的真像,她也什麼都做不了。
肉弱強食,無非就是為追求一個利益。
展宴,莊家…也是過了這麼多年,才把自己洗乾淨。
莊海生雖然金盆洗手,但是背地裏的事,都是展宴再管…
而…展宴又做了什麼,只有他自己的知道。
展宴脫身的早,只怕他做的那些違法勾當,早就已經被他清洗乾淨…
想到慈善榜上,世界影響力榜上,任就掛着他的名字,莊明月想想…也只是覺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