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清醒着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雖然是大冬天,但是他穿的並不多,咬他的肉,都是硬的。
「…你別太欺負人了!」
展宴停下動作,仰起頭來,那雙滿是情慾的眼神,注視着她,「喜歡咬人?現在我的手也被你咬住了。」
「你這個臭流氓!」莊明月怒氣上頭,突然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展宴顏色陰沉了幾分。
莊明月很快的慫下,被他盯着,屈辱的眼淚蓄滿在了眼眶裏,聲音微顫着:「你就知道欺負我…還在家門口,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手臂搭在眼睛上,嚶嚶嗚嗚的在哭。
見到她這副模樣,男人立馬就沒了興致,抽出手來,修長的手指從她嘴唇上划過,「下次,還敢不敢出去鬼混?嗯?」
「你是誰啊!我憑什麼聽你的。」
「從我身上滾下來啊!」莊明月生氣的用力推着他,放下手,水汪汪的眼睛裏都是眼淚,眼神緊緊瞪着他,「你再這樣對我,我就永遠待在江家一輩子都不回來!永遠都不回來了!」
「開始翅膀硬了?不怕我將視頻,發給他?」
「有種你就發,大不了,我就告訴父親是你強迫我的!我在報警告你猥褻強姦!名聲毀了,我再去自殺,也好比你再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我!展宴!我不是沒有脾氣的!」
「你再說一次!」展宴眼神突然發了狠,手掐在她的脖子上。
莊明月不屈的看着他,「我再說一遍也是這樣!每次強迫我做這種事,真的很噁心!」
「我寧願寄人籬下,看別人的臉色,就是不想跟你這種人待在一起。」
「強迫一個女人,你是不是覺得特別有成就感!」
「我寧願答應跟江裕樹在一起,也絕不要再跟你這種人有半點關係,噁心的渣滓!」
他的眸色就像是無底深淵,眼底的黯然像是要一點一點的將她吞噬。
展宴從她眼睛裏除了厭惡,看不到其她的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