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上,都會是無法估計的價格。
「他畫的每一幅都很棒,對吧。」
「你喜歡嗎?」
「在我八歲的時候,我貪玩爬到了媽媽的書架上,書架倒了,我被埋在書堆里,就看到從一本書掉下來的畫,是一張照片,裏面正是愛德華先生的畫,我依舊很清晰的記得是叫《夢幻世界》。」
「那是我見過最美的極光,光芒划過夜之天幕,在極寒的世界裏,絢爛夢幻。畫筆都很難描繪出那種在極寒的北極空氣中的景象,但是只有他做到了。他真的很了不起!」
「只是很可惜,我只在照片上看到,沒能親眼看到過。我想它一定會很震撼。」
江裕樹:「會見到的。只要你想所有的一切,你都會實現。」
莊明月很快從思緒中走出來,「無所謂了,時間過去這麼久,能夠來他的畫展親眼見到他的畫,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逛了一層,上面還有兩層。
累了,就坐在休息室里坐了會兒。
「你要上洗手間嗎?」
「…」江裕樹好笑調侃地說:「你要幫我,我不會介意。」
莊明月刷的臉就紅了,她在說什麼?
莊明月很快的說:「我…我可以…讓這裏的服務人員幫…幫你…」
好丟人啊!!她到底在說什麼!
「沒關係,逗你的。我還不想上廁所,你去吧。」
莊明月:「那你在這裏等我,不要亂跑,我很快回來。」
江裕樹墨澈雙眼裏溫柔的笑意越發濃重:「好。」
這裏太大了,莊明月也走了很久,問了幾個人在找到洗手間。
女廁排隊的比較到長,突然感覺到,肩膀上被人重重拍了下。
莊明月轉頭一看,就看見肩膀上多了個什麼東西,她的嚇得直接躲開。
「哈哈哈…笑死我了,看你嚇得這個樣子。像個蠢貨。」
許哲笑的比誰還大聲,手裏拿着不知道從哪來的青蛙頭手套。
莊明月見到是他們三個,有些詫異,今天又不是周六周末,他們怎麼會來?
莊明月並沒有打算搭理他們,「幼稚。」
許哲:「阿野,他罵你幼稚。」
江野手上搭着一個美女走來,眉眼漫不經心,「傻逼。動她,小心被姓展的那瘋狗把你丟海里。」
許哲嚇着拍了拍胸口:「呦,老子要嚇死了。」
莊明月唇角一抿,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三個也喜歡藝術了。
能在這裏碰到他們也是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