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海生眉頭鬆了松,又抱着她在她脖子上親了口,「好了,不生氣…明天陪你出去逛街好不好?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哎呦,老莊兩人悄悄的說什麼呢?有什麼我們不能聽的。」
「還能聊什麼,不就是床上的那些事,你呀…一把年紀了,小心再床上閃了腰。」
「妹子,有空的時候,多買些給這個老傢伙補補,他要是不行了,就來找我們哥幾個,保證讓你欲仙欲死,第二天床都下不了。」
通常一句有心的話,會當成玩笑話說出來。
莊海生還不知道他們?
…
腹部的傷口已經結痂,就是時不時會發癢。
又不能去撓,這是讓莊明月最難受的。
醫生說以後會留疤,她也並不在乎。
她能下床後,就讓張大姐回去了。
她現在也不是很需要人照顧。
除了上次展宴來看一次,就沒有人再來過。
對他們而言,她的存在無關緊要。
只有吳媽每晚都會過來,知道她外面的飯菜吃不慣,就從家裏做好帶過來。
原本是在醫院養傷的,養着養着,人不但沒胖,還瘦了幾斤。
聽見病房外的敲門聲,坐在陽台外看書的莊明月,視線從書本上移開,看向門外,沒有起身,「進來。」
門被推開,只見是個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鏢,手裏還提着粉紅色的保溫桶,「明月小姐,請用餐。」
莊明月露出了淺淺的微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先放着吧,我等會兒再吃。」
「少爺知道你會這麼說,所以吩咐我,要看着你吃完在離開。」
這個江裕樹…
「我不是很餓,先放着可以嗎?」
她的人生已經不能自已做主,現在她不想連吃不吃飯的權利,都被人奪走。
莊明月骨子裏還是叛逆的,她不想聽從別人的話去做。
保鏢又說:「裏面有少爺親手做的栗子糕,還有糖酥肉…時間久了,會影響口感。」
他親手做的?
莊明月還沒吃過,除了吳媽之外,其他人親手做的飯。
哪怕是展宴。
他從來都不會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