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艱難喊了一聲「父親!」
來者正是雲頂城主慕容逸飛,他隨便在長女身上點了幾個穴位,替她止住血,再揮手道:「秀麗,抱你師父去療傷!」
楊牧之微眯着眼,冷冷道:「即便是城主要阻攔,我依然要殺她!」
慕容逸飛正視着這個年輕人,淡淡道:「早便與你說過,這世間一切大道,都是依照其自身的規矩而行,楊牧之,你定要一意孤行,一條小道走到黑麼?」
楊牧之眼神冷冽,望着這個一身氣勢磅礴的雲頂城主。
「你有你的規矩,我有我的道理,我說過要殺她慕容靜嫻,莫說是你雲頂城主攔不住,便是整座天機宮,也照樣攔不住!」
慕容逸飛嘆息道:「終是要落個以大欺小的口實嗎?楊牧之,靜嫻雖然不該說那些話,但也罪不致死吧?」
楊牧之冷冷瞟了一眼地上的慕容靜嫻,寒聲道:「該不該死,不是看你做的一件壞事的大小,而是你做了壞事的本身,或許,城主你以為一個女子的名聲,抵不住你女兒的一條性命,是吧?」
攜起萬鈞風雪,楊牧之跨前一步,「慕容城主,讓我來告訴你,在我楊牧之看來,一個無辜女子的名聲,完全可以與任何人的性命劃等號,也完全可以用這個人的鮮血來洗刷!」
「這便是我楊牧之的道理!」
他的視線掃過慕容逸飛的雙眼,最後停留在自己的劍尖上。
「師父曾經與我說過,如果道理講不通,那麼,就用手中這柄劍,再去與人講我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