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作用是提高你逃跑的速度,不過只能持續一炷香的時間,以你目前的修為,祭出此符來,儘管只有一炷香時間,對方就算是化神境,想必你都能順利逃脫了。」
楊牧之趕緊收好那張御風符,故作一臉擔憂道:「竟然還有這種好東西,一封兄,不如再多給我一張,以免到時候我被她們抓住了,招供出一封兄來,那就大為不妙了!」
劉一封無奈又掏了一張御風符遞給他,搖搖頭道:「就這麼多了哦!」
「那個夏桃蓁,她生得美麗嗎?」
楊牧之見好就收,轉換了話題。
劉一封看着他那張扮演流氓地痞根本就不用化妝的臉,無奈道:「桃蓁姑娘天生麗質,自然是美麗非凡啦……不瞞牛文兄,我兩次來你們雙子洲,兩次動心,特別是這一次,一見到夏桃蓁姑娘,我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了,我知道,這便是世人常說的一見鍾情了!」
聽了兩人不着邊際的胡扯了一路,此時的紅梅聽到劉一封看上去像真情流露的這句話,不由得在心裏悄然嘆息一聲,原來,那句話說的果然沒有錯!
一見鍾情的往往都是男人,而一往情深的永遠都是女人。
劉一封這次奉家師之命前來春心湖了結一段往事,由於來得早了些,就跑去雲頂城玩了一段時日,學習了不少雙子洲特有的尋花問柳的招數,比如讓牛文兄假扮無賴這一招,就是在雲頂城學來的。
他也聽到了不少有趣的傳聞,其中最讓他感興趣的莫過於天下第二的大美人與一位獐頭鼠目、奇醜如豬的傢伙定親的故事。
楊牧之對他伸出一個大拇指道:「一封兄,你兩次來雙子洲都有動心之人,除了這個桃蓁姑娘,還有一位是誰呢?」
劉一封看着楊牧之的麻臉似笑非笑道:「那一位啊,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想必你也是認識的,我當年還曾為她作了一首詞呢!」
「遙見仙子彩雲里,手把芙蓉朝玉京,桃花流水杳然去,別有瑤仙在心間。」
輕輕念完這首雙子洲人都無比熟悉的詞,劉一封瞥了那個有些不自在的牛文兄一眼,笑道:「聽說彩雲瑤仙榮登胭脂譜第二寶座,那我這首詞也算是沾光了,又聽說她已與一個叫楊麻子的傢伙定親了……牛文兄,可知道那楊麻子何許人也?竟然這般有福氣。」
正在趕車的紅梅也偏頭看向楊牧之,嘴角帶着笑意。
在兩人的注視下,楊牧之竟然有些忸怩不安了,他嘿嘿笑了兩聲後又再次轉移話題。
「想不到這首快炙人口的詞,竟然是你劉一封作的,佩服佩服……一封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又是如此的才華橫溢,按理說那位桃蓁姑娘對你應該一見傾心才對,又何需動用這英雄救美的手段呢?」
劉一封嘆息一聲道:「牛文兄有所不知啊,這位桃蓁姑娘呀,對我有些小小的誤會,她竟然以為我是那種喜歡到處拈花惹草的花心之人,這會連見我一面都不肯呢,為兄也是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楊牧之想了一想道:「原來如此,那這個忙我還一定得幫你,不說最後的結果如何,能有情人終成眷屬最好,最不濟也要澄清一下,像我與一封兄這等用情專一之人,又豈會做出到處拈花惹草的事情來,是不是?」
劉一封連忙點頭稱是,牛文兄所言甚是,世間像我們這樣對感情一心一意、始終如一的男人實在不多了……
紅梅呵呵一笑,直到楊牧之的幽怨眼神看過來,她才勉強憋住笑意。
楊牧之埋怨道:「梅姨,為了你能進春心湖許願,你看看我都願意做出這些有違本心的事來了,你卻還要笑我!」
紅梅心中暗自腹誹,讓你楊牧之去調戲良家婦女,豈非正合你意,何況這還是你的拿手好戲嘞!
這麼久的相處下來,你那毫不掩飾也掩飾不住的浮誇浪蕩的性格,我又不是不清楚。
要是真的有違本心,你倒是將臉上的沾沾自喜收一收啊!
紅梅笑道:「沒有笑你呢,只是到了春心湖,我開心而已!」
接下來兩人又在商量英雄救美這齣戲的一些細節,還有桃蓁姑娘的樣貌特徵也要交代一下,當然最重要的是你這個傢伙是去演戲的,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