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媽媽…你還好嗎?醫生說你情緒不能在受刺激了。只要我們好好的跟大哥說,他一定會原諒我們的。」
「你要是想去大哥的訂婚現場,我現在就給明月打電話,有她幫忙說情,他會讓我們過去的。」
畢竟是他的訂婚宴,如果雙方父母都不在,還算什麼訂婚宴。
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大哥也該放下了。
應月瑤的這句話像是給了應靜雅希望,她抬起頭來,眼裏滿是淚光,「…瑤瑤,這件事就拜託你了,我欠你大哥的已經夠多了。」
「我知道的媽媽,你放心,大哥總有天他會原諒你的。」
她一直都想彌補他啊!
為什麼不肯給她機會!
她已經知道錯了。
當年她只是接受不了江岳中的背叛,他在外面跟沈柔藕斷絲連,夜不歸宿連家都不回,還跟沈柔有了私生子。
她怎麼會奔潰,整日裏酗酒。
應靜雅答應跟江岳中離婚,她就是不想在傷害他,離開也是迫不得已的選擇。
離婚後,她大部分時間都在做心理治療。
她離開國內也是為了去治療,這些年她從來都沒有從對江裕樹的愧疚中走出來。
甚至病情越發的嚴重,離開幾個多月的時間裏,應靜雅整個人變老了不少,面色憔悴,整個人老態了十幾歲。
…
帝尊酒店
莊明月穿着簡單奢華,私定的紅色婚服,端莊美艷,挽着江裕樹的手臂,來回穿梭在來往重要的賓客間。
大部分的酒都是江裕樹一個人喝下,莊明月只是小小抿了口,面對前來的祝賀,莊明月緊張的手心裏有些冒汗。
江裕樹面露醉意,握住了她的手,「沒關係,不用緊張,有我在。」
莊明月點了點頭,面露淡淡的微笑,今天的她美得無與倫比,艷壓四座,哪怕是整個帝都的名媛,都不及她半分,莊明月渾身上下,從臉到頭髮絲,無一處不是精緻。
江裕樹親屬那一桌,只有江老夫人,跟其他沒有見過面的叔叔。
莊明月走近時,她感受到了,展宴投放在他身上,深邃熾烈的目光,她渾身幾乎都是僵硬,大腦一片空白。
他身旁坐着白玉書,穿着簡單的白色衣服,長發筆直柔順,五官清純動人與他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