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聽到,都不好了。」
「聽到就聽到,她還能管着老子不成?」
荒唐,噁心!!
這下,莊明月徹底不用進門了。
莊明月轉過身,走到一處能躲雪的地方蹲着,這裏很安靜,聽不到那些聲音。
鞋踩在雪上發出聲音,展宴朝她走近,「準備在這裏蹲一夜?」
她已經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了。
悶悶的聲音,從她口氣說出,也許是帶些脾氣的。
展宴看着她被人欺負無動於衷,現在看着她可憐無家可歸,又對他施以援手,陰晴不定,想對她好的時候,很好,對她不好的時候,總想要她難堪…
每次,遇到展宴她都是受傷的。
「這裏是我的家,我已經沒地方可以去了…展宴,你別在傷害我的同時又可憐我好嗎?你這樣,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出現…」
「謝謝你,送我回來,你回去吧,不用管我。」
她之前就算再怎麼欺負白玉書,都已經全部還給了她。
現在就只差,欠她的一條命。
展宴目光有些深沉的看着蹲着的小可憐。
「蠢貨。」
展宴開車離開,沒多久,拿起一旁的手機,撥通了一串數字電話。
汪梅大半夜的被一通電話叫醒,聽清聲音是誰後,連忙地從傭人房的後門走出來,穿着玫紅色保暖內衣,身上也就穿了件棉襖,凍死人的天氣,眯着眼睛,看到了縮在角落的小可憐。
汪梅頂着大雪,趕緊讓莊明月起來,將她攙扶到了傭人房裏。
傭人房在別墅的後面,矮窄的房間,汪梅趕緊給莊明月拿了床被子,給她披在身上,又拿烤火的火囪,讓她烘手。
「小姐,都這麼晚了,要不然你就在這裏將就休息一晚?先生那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
莊明月喝着熱茶,她沒想到那些令人羞恥的事,別人能夠很輕易地就說出口。
明明,這麼讓人尷尬的事…
喝的水,差點就嗆到。
汪梅看她一眼,呵呵一笑的說:「小姐,我是實打實的農村人,講話就是這樣,直白不會拐外抹角,不像吳大姐,細緻幹什麼活都讓人省心,想得明白。我就是直腸子,想到什麼說什麼,你別介意!」
莊明月點了點頭,看着杯子裏冒着煙的熱水,「沒事,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