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已經提前轉移去了安全,同時也是需要他們的地方。
臨走前許音教授說有些話希望還有機會能當面對你說,所以就不留隻言片語,期盼來日再遇。」
想到夫妻倆為她請的功以及嘉獎,也不知道這妮子都做了什麼能得到他們如此的青睞。
日後那兩位在研究院的影響只會更甚,有這麼座大靠山在身後蘇寧以後的路無論怎麼走都會更穩妥。
燕北真心替她感到高興,起碼這一鐵棍沒有白挨。
「我知道了。」
想到日報上提起過的兩
彈一星的野望,蘇寧誠心地祈禱兩位教授以及所有奮鬥其中的前輩們能早日成功!
「因為事情的特殊性,請功和嘉獎都只能私下進行,你有個心裏準備估計要不了多久。」
「嗯。」
頷首點頭表示明白,蘇寧私底下對於這事並沒有多熱衷和看重。
不過有了這些,在未來不久未必不會成為她的又一層保護傘。
紅色資本家的身份將不再是有心人能篡改的,成為某種威脅就已經很好。
「時間不早了你們倆傷都沒好全乎,我也沒什麼大礙就先回去吧。」
「那不行!我們倆能將你一個丟這兒?」
雖然覺得這傢伙是個超亮的電燈泡,不過有了他在自己也能更加名正言順地留下。
看在他還有些用處的份兒,燕北瞧他的目光總不再那麼陰冷,「家明說的對,你一個人在這我們確實不放心。」
「若是你覺得我們倆大男人不方便,我讓我姐過來陪你?」
「不用再麻煩燕西姐了,離天亮也沒有多久…那就這樣吧。」
滬市某J區。
這頭醫院裏有了兩人的陪伴照顧,蘇寧留院觀察的這一夜很是好過。
另一頭,被關進小黑屋只接受草草治療的童泰花巧兩人,可就備受煎熬了。
尤其是接到自己家小弟的電話,特意讓他好好關照某人的燕安,對於這個難得向自己提一次要求的弟弟自是欣然滿足。
何況對待敵人,從來講究鐵手的他原本也沒打算讓兩人好過就是。
京市,鋼鐵廠家屬大院。
已經做好所有準備,就在等徐自新的那份湘南大學通知書的何悅,終於在這天讓始終提起的心平安落地。
坐在床邊,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手裏的通知書,何悅臉上的笑怎麼也收不住。
學習不如蘇寧又如何?
現在她成了工人,而自己卻是准大學生,將來畢業就是不論分配去哪大小都是個領導幹部。
除了那張臉蘇寧再拿什麼跟自己比?
有這麼個朋友,從來充當的就是綠葉的角色,不論在哪都要襯托她。
想到從前的種種,想到自己曾經的自卑與討好何悅眼底一片陰暗。
「蘇寧啊蘇寧,一手好牌打的稀爛說的就是你吧。」
狀似惋惜地搖搖頭,何悅面上的笑意逐漸演變成諷刺。
放着到手的大學不上,放着好好的廠長家千金不做,受點氣還使小性子離家出走,嘖~
沒有這些光環,還能有什麼好!
「我最好的朋友,真想快些和你見面吶…」
京市,清河巷付家。
剛在晚飯後全員到齊拆了蘇寧郵寄到的兩大包裹,收穫滿滿遠在湘南丫頭的心意。
本就覺少又掛心着她的付老爺子成功失眠,搖着蒲扇望着院子裏的那顆老樹陷入了沉思。
早一天見到回了京市的張澤兩人後,他就不禁一直在想丫頭臨走前那晚與自己的談話。
與張澤的猜測沒有太多出入,他也覺得這古靈精怪的丫頭下的棋路,是不是太過劍走偏鋒?
這佈局無論從哪裏怎麼看…都不